低声解释。

“你受刑礼,朕是不便去的。”

何止是不便,前朝至今,就没有皇帝亲自去的例。

齐瞻月悄悄打了个小而绵长的哈欠,额头又往他胳膊上抵了抵,闭上眼说到。

“皇上还是不去的好,要让您看着臣妾挨打的样子,那也太丢人了。”

她越是故意说得对那刑礼毫不在意,赵靖的心情就越低郁两分。

春夜来寒,齐瞻月大约是贪恋他身上的体温,难得主动地与他贴近着,只是那手还是不敢搭在他的胸前。

“皇上,臣妾有些困了,今日可不可以早些安寝?”

赵靖抬手搂住她圆润骨感的肩头。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