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觉得凉爽。

齐瞻月毕竟也是深闺女儿,将皇帝衣服掀开,露出他结实的上半身,只一眼就有些脸红,她抿了抿唇,将软帕浸湿温水拧干,才轻轻地去替他擦拭身体。

囫囵睡了两个多时辰了,安神药药效退了不少,赵靖没了困意,眯眼打量了几眼,才发现,跪在榻前的是齐瞻月。

“怎么是你?”

齐瞻月停下动作,人也懵了。

“是皇上让奴婢来侍疾的。”

赵靖吸了口气,完全不记得这么回事,暗想难道是自己昏睡时的呓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