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再去看看齐瞻月。

而齐瞻月在那床榻上,完全睡得不知时日。

各种绮梦不断,到最后迷迷糊糊地竟梦到与赵靖欢好。

从沁夏园回来,她生了病,后来又要册封,两个人算起来有一个多月没有亲近过了。

她身体本就贪欲,又被赵靖给折腾得十分敏感,现在真是如他调侃臆想的,许久不喂,她就想了。

那梦里,最熟悉的男人,在她的身上深深浅浅地起伏,两腿之间被填满抽插,延绵不断地快感在快速堆叠。

可因只是梦,挑起了她的情欲,实际上却并没有东西塞在那饥渴的花穴之中,她睡得浑噩,半梦半醒,只觉得下体发痒。

她还没完全苏醒,因那下体在虚幻和现实之间没有落脚点,反让她分不清是梦境还是清醒,只是那两腿之间隐约叫嚣的欲望,让她不可控地就伸了手,朝那处摸去。

刚触碰到湿漉漉的阴阜,因这动作对于她而言只是本能,却又在她的生活习惯中,显得过于突兀,她猛地就惊醒了。

这才发现,自己竟然将手摸到了那私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