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过肌肤相亲的嫔妃,他都不懂得,将人拉进怀里抱着,拍拍女人的背脊。

只能笨拙地,轻轻拍着她那头上的如意簪子。

同那夜一样,他能做的,就只是这样滑稽地安抚,不催也不出声,任由她发泄自己的难过。

齐瞻月哭得很小声,连抽噎的幅度也不大,可却持续了很久。

赵靖听着那几若不可闻的动静,心越沉越重,见他这愚笨的法子并不能起到任何安慰作用,逐渐攀上一层心慌。

他略靠近了些,张了张嘴。

“这次的事,是朕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