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心疼你。”

谢星燎瞬间昂起了头,眼睛锃亮,“我就知道。”

我欲言又止:“你为什么叫我学姐?”

谢星燎低了我五届,我毕业时他还没考上大学。

“我说了啊,你喜欢,我就这么叫,或者你喜欢听别的,我都可以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