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灯光晃神，贴近的体温相互透传，心脏间的跳动离得很近，苏辉张了张嘴，发出一个简短的音节，语无伦次开口道：“就……我好像和所有人都不一样，他们说我是个怪胎，不男不女的……”

“他们都有谁？”于华叶眉头拧成一个疙瘩，满腔怒火精准地烧到罪魁祸首。

苏辉看到于华叶突然这么生气，也不是不懂他是替他生气，他突然就觉得不难受了，“小时候的事情，我不记得了。”

他说话带着独有的吴侬软语，软绵绵地戳着心窝。

于华叶把他抱到卫生间的洗手池上，一时间两人都忘记了大理石桌面的冰凉，他分开了苏辉的双腿，裸露出下身，阴唇微张，阴户虽小但是饱满，紧挨在囊袋下，被于华叶拨开囊袋，揶揄道：“谁家小怪胎能长得这么漂亮？”

“你自己看过这里吗？嗯？”于华叶上身不着寸缕，贴在苏辉穿着薄薄一层睡衣的脊背上，说话间胸腔震鸣传进了苏辉身体里。

“没……没看过。”苏辉扑腾着双腿想合上，却被于华叶摁住了脚踝。

“真没有？”

“我……我觉得它太……太奇怪了，就，就不想看到它。”苏辉本来想说畸形的，但觉得那样说于华叶会生气，赶紧换了个词。

于华叶分开了阴唇，镜子里映出细腻发红的嫩肉，隐隐带着水光，像蚌打开了蚌壳露出了里面的珍珠，“哪里奇怪了？你不觉得它很漂亮吗？”

“啊？”怎么会有人夸他这个地方？！

“粉嫩粉嫩的，你看，碰碰它还会害羞地缩一下，多可爱。”于华叶边说边拿指头戳了戳阴蒂。

“别……别碰了，呜……”苏辉抓着于华叶的手臂，小幅度晃动着。

于华叶收回手指，被撑开的阴唇没马上闭合，可以看到随着苏辉的呼吸穴口翕动收缩。

苏辉也看到了这个镜像，推着于华叶想合上腿下洗手池。

于华叶怕把人逗急了，赶紧把顺过来的药膏拿出来，“别走，给你抹抹。下次谁敢说你怪胎哥给你打回去，听到没？”

苏辉窝他怀里点了点头应了声，他的头发有好长一段日子没剪了，长到了肩头，发梢扫着于华叶的肩膀，整个人乖得很，软绵绵地被于华叶摆弄着。

苏辉突然想到最开始在办公室那次抹药，于华叶不顾他的疼痛嫌他动作慢粗暴地把药膏在他身下一把抹开，时过境迁，现在于华叶小心翼翼富有耐心地他抹药，大腿内侧也满是青紫，药膏被轻柔地推开反复揉搓后吸收。

当时也是在镜子前，一切都被看得清清楚楚，但是不是有什么不一样了呢？苏辉心里酸酸的，道不明。

药膏上去冰冰凉凉的，反应后又烧得暖烘烘的，私处被冷热地夹击，还有一双带着薄茧的手指涂得仔细，在嫩肉上反复摩擦，苏辉扭动了下腰肢，穴口溢出星星点点的水光，小巧的性器勃起粉嫩粉嫩的，没有狰狞的青筋，就头冠上颜色较深。

于华叶已经把药膏尽数抹开，手摩擦在他的大腿上，二指屈起弹了一下他的囊袋，“小孩子一个。”

“呜……我不是……”次数多了苏辉也没那么不好意思了，被弹了一下疼了一瞬，他扭着腰避开于华叶的手，后背恰好磨蹭在于华叶的胯上，软软的头发毛茸茸地蹭着于华叶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