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熬?!”
“还不是你害的……”苏辉被他的吭声吓了一跳,但泥人也有三分火气,他抱怨嘟囔了一句,说得又轻又快,生怕被听见。
但两个人离得特别近,于华叶听了个清楚,他霎时间就像被戳破了的气球一样泄了气,自认理亏,“乖,我的错,现在把裤子脱了,我给你擦擦。”
于华叶撕开了针管包装,“自己不懂得照顾自己,总得允许别人关心一下吧。”
苏辉典型的吃软不吃硬,你要是硬着来他表面顺着归顺着,心底里还是会置气不甘,把不满偷偷藏心里,但要是软着说好话他就没辙,支支吾吾不好意思拒绝。
衣柜上镶了面可以转动的小镜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转了过来,镜子是平日里让于华叶出门前整理领带用的,现在刚好让苏辉一抬头就能看到他的样子。
他双手扒在膝盖窝,一双大白腿从膝盖以上的地方开始布满青紫的痕迹,许是这些日子在于华叶这里养娇了,越来越嫩,被揉捏就起了痕迹。阴户可怜兮兮缩成一团,肿了一圈控诉着于华叶的暴行。
于华叶拨开苏辉的囊袋,小小软软的一个,苏辉抬头盯着镜子,可惜因为于华叶的身影挡住,他只能看到自己晃动的双腿,感觉到阴唇被剥开,他跟着轻颤了一下,“现在是要干嘛?”
“打针。”于华叶头也不抬的说着。
苏辉一惊,下意识往后缩,于华叶眼疾手快按住他的胯骨,“逗你的,别动,我把药推你里面而已,不疼的,乖,别怕。”
“呜……有点冰……”下一秒苏辉感觉到体内闯进一个凉凉的东西,很快又被拔了出来,但是冰凉的感觉还留在体内。
“你先放下,等我一会。”于华叶皱起了眉头,拿起手机准备打电话给医生。
苏辉松开手,慢慢坐在床沿,“你要去做什么?”
“我问问医生可不可以把针筒稍微热一下。”明明是一点小细节,忍一下就可以的行为,但是他不想苏辉受这点小委屈。
苏辉心里暖暖的,嘴上还是说着:“别麻烦医生了,我没那么娇贵。”
“娇贵点怎么了?又不是娇贵不起。”于华叶拨通了电话,头也没回地回答。
苏辉心里感觉被撞击了一下,从小他在福利院长大,因为长得乖巧可爱去了收养家庭,又像踢皮球一样回了福利院,就算最后兜兜转转被心善的夫妻收养,他心里也是忐忑不安寄人篱下的感觉,娇贵这个词这辈子是与他无缘的。
他这辈子几乎没有得到过宠爱,只有家里爷爷不知道他是个不男不女的“怪胎”,总会慈祥地摸着他的脑袋,笑眯眯让他多吃点别拘束。
被于华叶这么随口一说,好像他可以理所当然的娇贵一点,不用那么懂事,可以像班里同学那样,想买什么东西任性地和父母开口。
他心里忐忑,舍不得这份好,但是他们畸形的关系分开是必然的。那分开后呢?他已经无家可归了啊。
于华叶打完电话一转头看到的就是苏辉眼角噙着泪,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像是被抛弃的小狗一样,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让人心疼。
“我的小祖宗你怎么哭上了?”于华叶赶紧走过去抱着人顺他的背,“不就是不能热吗?别哭了,我有办法。”
独自成长的孩子是很坚强的,也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这么矫情,一回过神来马上收住了泪,用手背胡乱抹了两下,“没事的,刚刚眼睛酸了下就掉眼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