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时绮的手指在他的穴口进出,翻红的穴肉推挤着虫子,发出咕唧作响的声音。
“不要了时绮”
程宋没来得及细想为什么自己的肚腹是平坦的,就被时绮卡着腰,往后面深深地坐了下去。
被扩张合宜的穴肉向来温吞却柔顺。性器于是顺溜地挺进,很快顶到了程宋的生殖瓣。时绮太高,就是在虫子里,他都是非常高的那一批。所以他很轻易地就着这个姿势,把程宋整个人环进怀里,胳膊别到背后,腿都合拢折起来,贴到胸口去。
程宋张开嘴喘息,急促的气声,像一只濒死蝴蝶在逃脱时,带起的微弱且徒劳的振翅。
他整个人都被时绮俘获了,抓在手里,折在胸前,钉死在性器上。
“妈妈大晚上不好好睡觉,罚妈妈。”
时绮抱着程宋坐在马桶上,连着吊在半空的裤子布料一起,抓着程宋的脚踝。链条在地上摇晃,黏腻湿漉的水液从腿根滑落,就顺着金属,缓缓滴到地上去,把那一段镣铐都浸润得晶莹发亮。
“时绮,时绮”程宋被时绮抱得严实,几乎是整个人被嵌在性器上套弄。蜷缩的脚趾都泛着微红的粉,在时绮的膝盖上碾着。“不要,我肚子里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