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心口疼得厉害,似乎是虫母的身体感应到了幼虫的存在,所以开始慢慢地涨奶。原本平坦的胸脯,也随之鼓起两个小小的奶团团,毫无征兆。
好涨。
程宋一直很怕涨奶的感觉。阵阵满溢的,不知是痛苦还是快感,就像扑打到海岸上的汛涌涨潮,渐渐濡湿他的眼睛和嘴巴,把他整个人都没顶一样地吞没在浪花里。
像是溺水缺氧一样,程宋大脑里一片空白。他腾出一只手,胡乱往胸口上挤了挤。乳孔翕张着,隔着衣料难耐地吐奶,腥甜的奶汁打湿了他的手指。
远远不够。
自己是挤不出来的,只有虫子的口唇才是最好的引奶容器。
谢迟好像还没有走。
可是,要当着两个孩子的面,找谢迟帮他把奶吸出来,又太羞耻了。
“妈妈怎么了。”
程宋六神无主,抱着江雪直接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
闻杭闻着味道从背后靠过来抱住他,轻缓的呼吸打在程宋的脖子边,把程宋的意识拉回育儿室。
程宋拿眼睛在室内稍显慌乱地扫视。
育儿室里其他的幼虫因为害怕老大老么,都静静地趴伏在他们自己的育儿袋里。它们都还是虫子的形态。
“妈妈胸口的奶味儿好重。”闻杭靠着他,还在一派天真地说着,“是要给我们喂奶吗?”
喂奶?
程宋猛地惊醒,往怀里一瞧,正好看见此刻毫无反抗能力,只好卧在他怀里的江雪。
江雪发觉程宋低下头时猛然慈祥的眼神,心里顿时警铃大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