筋,已经躁动地顶起了他的隐形眼镜,把薄薄的镜片顶到下眼睑去。
他笑起来,伸手把镜片摘出来丢了,轻轻把程宋按住。
“妈妈。”
“刚刚妈妈把我带进来,其实是默许吧。”
程宋那双永远单纯的,黑白分明的眼睛里,细密地倒映出虫子逼近的脸庞。
“我说过,我要在这里干你。”
他第一次直视虫子的欲望,直白热烈,并不觉得丑陋。
所以他一时间,竟然没有拒绝。
“……先洗澡。”
程宋攀着浴缸的边缘,潮红的脸庞似乎因为无法承受过多的快感,深深地探出浴缸去。
虫母被打湿了,绵密的泡沫下,裸露着雪白的皮肉。前几天高强度的性爱,虽然在上面轻而易举地留下了漂亮的痕迹,却在两天不到的时间里,重新消失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