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凝冰见猎物乖了下来,十分满意。

早就憋不住了的她,早就忘记原本计划中的那些温柔前戏,直接提枪就往洛宴穴儿里捅。

“唔!”

伴随着阴道内撕裂的痛疼,洛宴全身抽搐着,却温顺自律地努力咬紧了牙关,以防发出惨叫打扰了月凝冰的雅性。

月凝冰感觉到他花穴被痛得猛缩,肉枪兴奋地粗了一圈儿。

为了让他更痛,让他的穴儿夹得她更紧。

她决定狠狠地捣他。

此时,她对他再无一丝昔日的爱怜,仿佛他只是她的一件发泄欲望的工具,她狂风暴雨般在他穴儿里抽插了起来。

“嗯啊……呜呜……好痛…呜呜……噢……”

纵然洛宴正拼命咬紧着牙关,不想叫出声,可月凝冰捅地太狠了,而且也不知是不是故意使坏,每十枪几乎有九枪都是捅在他撑胀欲裂的膀胱上的。

洛宴又痛又爽,不由得边哭边伴随着她抽插的节奏浪叫出声。

他的身体宛如一把淫琴,完全不由他自己,完全被她掌控,主导,弹奏。

月凝冰唇角微弯,美眸因兴奋迸出炽亮,她很喜欢这个“弹奏淫琴”的游戏。

“啊啊啊……噢…哈啊……好痒……呜……好痒!!……”在她无情的捅刺下,洛宴的目光渐渐由隐忍乞求,变成迷离享受。

他原本被她通得痛疼欲裂的膀胱也渐渐由痛变痒,这种酸痒最起初让他新奇舒爽不已,但渐渐的,越来越痒,让他有些受不住了。

“哼!你怎么一会儿叫痛一会儿叫痒?倒底是痛是痒?嗯~”月凝冰边瞄准他体内那个撑胀欲裂的水球狠捅,边为难他道。

“呜…好痒…尿泡像有蚂蚁钻进去……呃啊啊…痒……啊啊啊……”洛宴全身轻颤着哭叫道。

“宴儿乖,不怕~”他身后的少女勾唇坏笑着“安抚”他道:“骚尿泡痒,是因为发骚欠捅了,姐姐帮你使劲儿捅捅,你就不痒啦~”

……

直到深夜月凝冰才尽兴。

她悠然解开洛宴身上的束缚,他跌落在她的怀中,膀胱内的积液猛然一震,令他“啊”地失声惨叫。

月凝冰此时刚发泄完,正神清气爽,自然也懒得计较洛宴的失态。

但,先前洛宴的失言,她忘不掉,也不能不罚!

“来人”月凝冰抱着洛宴轻轻放在床上,对门口厉声喊道。

“奴婢在”张嬷妨与众侍女立马入内,等待指令。

“去取一个兽笼,一幅贞操锁,兽笼要最低贱的男奴住的那种!”月凝冰冷声道。

“是”众人躬身,立马去取了。

兽笼是犯了错的男奴思过的“住所”。

罪奴的身份越低贱,住的兽笼就越小。

而最低贱的男奴住的兽笼甚至不足半人高,无论男奴身材再怎么纤细,想要呆在里面也需得把身体蜷曲成最难受的姿势。

在路上,张嬷嬷身边的几个亲近的嬷嬷小心翼翼向她问道:“嬷嬷,这洛侍君他今日惹火了殿下,显然失宠了,咱们是不是......”

“住口。”张嬷嬷突然停下步,冷下脸训斥道:“公主的心思,岂是咱们能轻易猜到的?”

“你等谨记,洛侍君与公主的关系非比寻常!他们的事儿,咱们能避就避。”

“是,嬷嬷”众嬷嬷都是人精,一听张嬷嬷这话就秒懂了,原来洛侍君“失宠”只是暂时的,他今日虽住兽笼,但日后仍然是主子。

皇贵君篇完结

与此同时,寝室内,大床上。

月凝冰放下洛宴后,就去寻了一个戒尺。

洛宴见那厚实的木尺,吓得一激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