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他与苏晚哥哥,都是她的奴儿。
为什么,唯有苏晚哥哥一人,在她心中那般重要,而他,什么也不是呢?呜呜呜。
“够了,骚货,别矫情了。”月凝冰自认为哄了挺久了,却见白月的眼泪还没收住,不禁有些不耐烦了:“快点脱光趴好,朕要捅你骚穴儿!”她像对待男妓一般,冷冷吩咐他道。
“是……陛下……”白月见她火了,立马拼命忍住呜咽,恭恭敬敬脱衣趴好,乖顺地分腿,敞穴,掰逼。
月凝冰见他又乖了,心道:“对月儿这个小骚货果然不能太宠!”
“虽然,他的身子够纯欲,够惹人疼~”
“可若是太宠着他,他难免会矫情起来,变得不听朕的话了。”
她边想,边将纤指伸入他的花穴里戳挖着,不一会儿,便引得他开始断断续续地嗯啊呻吟起来,突然,她手指划过某一个突起,引得他花穴骤然收紧大股骚水儿喷涌而出!
“嗯哈~~”骚点被月凝冰拿捏,白月颤抖惊叫着,花穴吸住主人的手没法放松了。
“你这贱穴真骚~”月凝因情欲沙哑的声音评价道,她边说着,灵巧的手指边在他水穴里搅拌着,刺激地她的小玩物儿腰一抖一抖的,前面被封堵着的贱根也开始颤动晃荡个不停。
它根部的两颗卵子胀大了一圈儿,可惜前端的尿眼儿被牢牢锁死,丝毫没有机会溢出半滴淫水儿。
自从白月的身份由“罪侍”升为“宠物”。
月凝冰日渐宠爱他。
因此,她现下就算在床上时,对他也不再是先前那般粗暴了,而是像现在这般,纵然被他给勾得欲火焚身,也不忘先给小淫物做前戏,恩准他和她一起爽。
不过,她只准他用两个淫穴爽,前头从来没有恩准他射过。
一来,因为她是个传统的女人,觉得男人的阳具一应是个摆设,他们根本无需用前头高潮。
二来,则是出于她的特殊欲望,越是她喜欢的人,她越是喜欢将对方欺负到哭。
就算对于她最爱的父后,她亦然常忍不住,在床上禁锢他脆弱,看他哭,享受得听他苦苦哀求她。
对待视若珍宝的父后她都尚且能狠下心,对于白月这个“小淫物”她自然更不会心软了。
“好了,骚货,撅好屁股,主人要进去了~”月凝冰“啵~”地一声从男人水穴里抽出手指,提起肉枪直接捅了进去。
花穴内骤然空虚令白月心里一空,下一秒,伴随着穴儿被灼热粗大填满,他的心也涌起一股暖流。
“骚货,放松,这么紧想要夹死朕?”白月正沉湎于自我感动中时,月凝冰却不解风情地说道。
“唔,是,是主人~”白月连忙放松花穴,迎合主人。
“真乖,好像一条小乖狗~”月凝冰轻笑一声,摸了摸他的头,接着,她就开始在他花穴里横冲直撞起来,伴随着“噗呲”“噗呲”的淫靡抽插声,她的动作与她本人一样骄蛮狠辣,沉浸在欲望中的她,只顺从生理的本能,丝毫不顾身下人的感受。
“呜陛下……呜…啊啊啊……”在她狂野的抽插下,白月被她狂风暴雨般的捅法给捅得直翻白眼,眼角溢出生理泪水。
……
这场欢愉直到深夜才结束,白月的花穴被操成一个红肿外翻的淫洞,无论怎么努力都合不拢。
“呵呵,小骚货不怕,主人帮你堵贱穴。”月凝冰看着苦恼地想要收紧骚穴,却无能为力的白月轻笑道。
下一秒,她一把将白月搂入怀里“噗”地一声,将她的肉枪他扎入他合不拢的花穴里,将它牢牢堵上了。同时她亲昵在他耳边道:“这样,你穴里的骚水儿就不会淌出来脏了床单了~”
白月被羞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