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垮的裤子被腾地拽到膝盖,清脆的巴掌声落在臀上,比这副身体粗糙上许多的大手一把握住衬衫下的娇嫩小乳。
揉捏着手里的软腻,男人凑到他耳边调笑着:“舒教授,都生过两个孩子了,怎么身体还这么会发骚?”
“你!胡说八道!”
“哎,是吗?”
手上一使劲,秦知时把人往怀里一带,继续逼问。
“奶子嫩、屁股翘,就连这里”
他向下一划,手指伸进深深的臀缝里,意料之中摸到一手湿滑。
“被这样对待也能出这么多水,还说自己不骚?”
他笑得戏谑,被羞辱的人却一句也无法反驳,只羞惧得浑身颤栗,咬着唇、泪眼汪汪地瞪着他。
秦知时一看他哭就心烦。
“不准哭。”
眼不见为净,他强硬地捏着Omega的后颈迫使他转过头去,按住他的腺体,语气逐渐暴躁。
“我还没操你呢,等会有你哭的时候。”
“你到底想怎样……”
“我想怎样?”
喉咙里又发出一声嘲弄,不过这次听起来更像是自嘲。
“我说过了,操你一次,换你老公的投资。”
“舒朝雨,这是你欠我的。”
“啊!”
没有任何前兆,顶在穴口的肉棒直接冲了进去。
又湿又热,秦知时瞬时扣紧手中那截细腰。
“草,好紧。”
抵不住嫩穴的热情诱惑,他掐着腰就冲撞起来,原先还剩在外面的一小截也借着滑滑的淫液全都捅了进去。
“慢、慢点儿……”
后穴突然被操开,没有一个适应的过程,舒朝雨脸色惨白,难受得哼哼唧唧。
“呜……好撑,不要动……”
“只是撑吗?”
对他的不适不听不闻,秦知时完全抓错重点,跪趴在Omega的后背,动得越来越快。
“舒朝雨,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
他咬着牙,吐出的话语带着浓浓的不甘。
“你不疼,说明被操过很多次。你说撑,呵,又在这跟我装什么。”
语气一转,他又变回轻佻,劲腰一挺重重操到深处,逼出怀里人的一声尖细呻吟。
“还是说,我比你老公大得多……更能满足你这口小淫穴呢?”
“不,不是……”
继而连三的挑逗羞辱让敏感的身体霎时失了控,嫩穴倏地一缩,穴心吐出一大股热汁,悉数浇在了被穴肉紧紧缠绞的肉棒上。
头皮一麻,秦知时差点被勾着交代出来。
恼羞成怒,他对着粉红的臀尖儿就是响亮一巴掌。
“舒教授,怎么办,你把我淋湿了。”
他一把捏住Omega的脖子,另一只手在他身前不断摸寻,从小腹摸到胸,掐着挺翘的小奶头用力揉搓。
“很爽是吗?都爽到喷水了。哈,难得你老公舍得把你这种极品送到我床上。”
“呜啊……轻、轻点儿嗯……”
很快,Omega被胸前的快感再次送上小高潮,后穴汁液流了一股又一股,黏在肉棒上把柱身打磨得油光水滑,每次进出都在被撞红的肉臀上溅起一片黏渍。
水声淫糜,在周末无人空荡的办公室中更显清晰,不停往耳朵里钻,提醒他此时此刻的荒唐。偏偏秦知时仍觉不够,还在坏心眼地激他。
“舒教授,你听。听到了吗?你水多到我都堵不住。”
“呜呜……不要说了啊……”
不要这么喊他。
用着最受人尊敬的称呼,却干着最淫荡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