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牙把后颈压下去一个微小的弧度,一切都水到渠成。

秦知时忽然停住。

“奇怪……老婆,这是你信息素的味道吗?”

鼻息间突然多出一股甘酒味,秦知时又嗅了两下,确认不是他闻错。

“你的信息素不是糯米味的吗?”

这还能变异?

从来没接触过这种生理现象,他一时不敢轻举妄动,生怕因为无知酿成大错。

舒朝雨却是在他怀里僵住了。

蓦地,巨大的委屈涌上来,他哭着控诉:

“才、才不是糯米味……是杏花味啊……”

“呜呜……你起来……你根本、根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