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梦。
夜里的寒气吹得她寒,然桐却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
他为何不动?
这样僵持着,她又耻又羞,她原想然桐会一气呵成的将事情办了,他却就这样停着。
她顿时有种自己被玩弄的感觉,正要开口,便听然桐不慌不忙的声。
“睁眼,夫人。”
“就算这是梦,你总得好好瞧着,现在是谁在睡你。”
语气温和却有着毫不通融的强硬。
林烟一窒,只得慢慢的睁开一双水波潋灩的眼褚。
然桐似才满意了,右掌托住她纤细却不失丰匀的腰枝,低头就将湿软的红唇覆上了她的红蕾。
“呜!”
她惊恐不已,幼年所读的女诫如涌流凶狠的滑过脑海,脑内有什麽激狂作响着提醒着她快停下。
然桐的嘴唇强势的实在让她有些支持不住,他发了狠的咬她,啮她,就如野兽一般,不只她的乳首,还有她的雪颈,锁骨,肩膀,小腹。
嘴游移过处,都种下点点红迹,彷佛烙印一般,又红又烫,最后他移回她胸蕾上,猛力吸吮,还不时用那白齿轻啮,随着他唇齿间蹂躏,他握在她腰上的手掌握得愈发紧了。
她轻声呜咽,即使舒服的感觉如潮袭来,她也不敢大声发出,尤其当见到对自己做这种淫靡之事的是一张清冷俊雅的脸孔时,她羞耻感更重了。
道士,她竟然让一个道士给她做这种事。
她伸出手下意识的想推他,就如蚔蜉撼树,毫无动摇,而她推他胸膛的手此时此刻也发抖不已。
那乳珠上的刺激一下又一下的剥夺着她的理智。
“不要...不要再...”
然桐大掌轻松的箝制她,如抓只小鸡一般,一边吸含,一边戏弄,他闭着眼,像是甚为享受,这让她更羞了。
“不要什麽?不要吸了?”
林烟哪说的出这种淫话,紧紧咬唇,涨红了脸。
然桐轻笑着离开了她的左胸。
“夫人真是言行不一,一边说不要,”用两指慢条斯理的搓弄起来:“一边却如此挺着。”
林烟还不待反驳,又恩啊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