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又道:”不对,不对,普发银号是八年前开始供济咱们楚候府的,那时候楚音才九岁。怎么可能呢?她凭什么拥有这么大额的银票?”

楚靖苍也很疑惑,但是,如果普发银号真的停了这供济,对于楚候府来说,根本就是一场灾难。

如今楚靖苍虽然挂着候爷的名头,有分配下来的百亩良田及一些小商铺做为经营,但楚靖苍不是擅于经营的人,田地早就在这些年里被低价售卖给别人了。

商铺也仅于两家烟馆,实际并没有什么客人,成为楚靖苍交友的场所。

而他自己在朝内挂个闲职,每月也仅三千奉禄。

八年前,楚候府就算卖田卖铺也无法维持,几乎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直到有一日,普发银号的伙计忽然送来这张银票。

每月固定五万两的银子会自动打在银票上。

已经这么多年了,楚靖苍甚至没有去普发银号细问根源,他不敢问,他自问他的能力,和他所能影响的范围,绝不至于使普发银号每月给楚候府五万两。

他内心觉得这可能是一个错误,也许普发银号做错账了,有了疏漏,才出了这种事。

他就抱着这种侥幸心态,心安理得的享受了八年普发银号的供济。

却万万没想到,这笔钱居然与楚音有关?

而他们已经把楚音得罪完了……

银票停了或者作废了,他们似乎都只能受着。

楚怀谨不服气,“普发银号凭什么在银票上写音音的名字?这些年,天天守在银号门前给他们当侍卫,无偿保护他们的人,是我。”

“我现在就去找他们说清楚。”

楚靖苍想拦一下儿子,但张了张嘴却没出声音。

柳氏则说,“对,去问问,为什么写音音的名字?楚候府任何一个人,都比音音更像楚候府的人,他们要巴结楚候府,也不该写音音的名字呀。”

楚怀谨得了母亲的鼓励,立刻带着人杀到普发银号了。

但是仅仅过了两个时辰,楚靖苍就收到消息,楚怀谨被州官给拿了。因为与楚靖苍彼此认识,所以让人及时通知了楚靖苍。

楚靖苍赶到府衙见到了自己的儿子楚怀谨,发现他被打的鼻青脸肿……话都说不清楚了。

而州官则把过程给楚靖苍复述了一遍。

原来楚怀谨至普发银号问询有关供济被停的事儿,银号的人只是冷冰冰地来了一句,“此票号已经作废。”

楚怀谨不乐意了,立刻让自己带来的人围住了银号,并且想要胡乱打杂,说自己保护了银号八年,若不是他,银号不知道被人抢了多少次了……

没料到的是,银号内隐着不少高手,楚怀谨话音才落,这些高手就出现把楚怀谨和他带去的一众人全部打趴下了。

而且还报了官府。

州官满脸都是愁容,“靖苍兄啊,这银号报官的时候,可报的是令公子要抢劫银号呢,这可是大罪,您看这,我这也是为难啊,我若不处理,银号怎么能罢休?”

又埋怨着楚怀谨,“令公子平时也只是嚣张惯了,堂堂银号怎么可能没有护号人嘛,哪需要令公子带人去保护?”

“银号的人可给我们反应了,说令公子常常带人聚在银号门口,随意探查进出银号的顾客,经常会吓到人,影响银号的生意,但以前看在楚姑娘的面子上,没管他,却未料到他竟以为是自己护着银号的。”

这次楚靖苍抓到重点了,”楚姑娘?”

楚靖苍问,“是楚音?”

州官道:“这我可不知,是银号的人说的,至于是哪位楚姑娘,我从哪得知?”

……

这人,反正暂时不能放,得有个让银号满意的解决办法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