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家,三年后亦如是,可怜我两个女儿,都离我而去……”

苏氏却是沉默着,对于三年前的事,虽然目前已经是人尽皆知的事,每每谈到,苏氏却都不愿意深谈。

柳氏见状,以为苏氏理亏,更加肆无忌惮起来,“阴亲之事,实属过分,封将军不幸亡于战场,本应该是封家之荣耀,没想到却行此阴亲之事,拖着活人进墓,与陪葬有何异?倒叫人诟病。”

封凛霄之死,本来就是苏氏之痛,柳氏如今口无遮拦,指摘阴亲之事,与指摘封凛霄也差不多。

苏氏虽然较有涵养,这时候也不由得语气冷了下来,“阴亲之事,原本就是皇命。楚候夫人也知道,送入墓中与赔葬无异,却为何要把自己养大的女儿送入墓中,替别人结阴亲呢?”

柳氏:“我……”

苏氏又继续道:“我们封家本与楚候府没有什么关联,阴亲指定的人选,确实也非楚音。但因你们楚候府自甘将自己的女儿送入大墓才造成了现在的情况。

我们封家其实是怀疑,楚候府恐怕是为了攀上镇南王府和封家,才行此一举动。

只是苦了音音而已。”

一句话将柳氏说的面红耳赤。

柳氏荒忙解释,“不,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这时候,楚音已经收拾停当,从内间走出来了,径直给苏氏请安,“儿媳妇见过母亲。”

对柳氏却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

柳氏心里不舒服,这时候也不敢计较,只上前牵住楚音的手,“音音,你怎么样了?还好吗?”

楚音不动声色地把自己的手从她的手里抽出来,温静的声音里没有过多的情绪,“楚候夫人,应该说的话,那日在离开楚候府的时候已经说清楚了,不知楚候夫人今日来此的目的为何?”

柳氏的心里猛地沉了下去,“音音,你,你连娘亲都不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