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夫君!你不能这么对我!我是你的妻子啊!”

南沐锦发出凄厉绝望的哭嚎,挣扎着想要扑向墨羽,却被墨羽的亲卫毫不留情地按住!

墨羽的亲卫们此刻也再无半分犹豫,立刻上前,动作粗暴地将哭喊挣扎的南沐锦拖起,如同拖拽一件垃圾。

南沐锦的哭嚎声和咒骂声再次响起,充满了绝望和疯狂,但这一次,再无人同情。

墨羽胸膛剧烈起伏,显然也被气得不轻。他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翻涌的怒火和……一丝难以言喻的疲惫与耻辱。

他对着楚音,深深一揖:“此事……墨某定会给少夫人,给封家……一个交代!”

楚音看着墨羽那深深躬下的身影,又看了看手中那枚冰冷的玉佩,以及被拖走的、哭嚎咒骂的南沐锦。

她神色依旧平静,仿佛刚才那场惊心动魄的刺杀和此刻的闹剧,都未能让她心湖掀起半分波澜。

“墨大人言重了。”楚音的声音清冷无波,“此乃墨夫人个人所为,与墨大人无关。至于交代……”

她顿了顿,目光扫过地上那奄奄一息的刺客和被拖走的南沐锦,语气带着一丝冰冷的疏离:“自有国法处置。楚音……相信朝廷律法。”

她不再多言,将玉佩递给护卫队长:“收好,作为证物。”

夜色深沉,驿站仿佛被墨色的浓稠粘稠包裹,只有大堂角落残存的炭火偶尔迸出一点猩红。

南沐锦凄厉绝望的哭嚎被厚重的房门隔绝,留下一种令人窒息的死寂。刺客被拖去关押,大堂一片狼藉,只有冰冷的空气和浓重的血腥气弥漫。

护卫队长指挥着手下迅速清理地面狼藉的木屑和几滴暗沉的血迹,动作麻利却带着压抑的紧张,目光不时瞥向如同门神般矗立在楚音房门外的铁甲双儿。

那具高达近丈的漆黑铁甲,周身覆盖着狰狞倒刺,晶体独眼中的猩红光芒虽已收敛为低沉的脉动,但那份源自冰冷钢铁的恐怖威压却如有实质,压得人喘不过气。

墨羽站在原地,脸色依旧铁青,胸膛微微起伏。

他看着护卫们匆匆打扫,又看向那扇紧闭的房门,心中翻涌的情绪复杂至极对南沐锦愚蠢恶毒的滔天怒意,对被牵连刺杀楚音的强烈愧疚,还有对那具神秘铁甲护卫的深深忌惮和……一丝探究。

他必须和楚音谈谈。

深吸一口气,墨羽压下翻腾的心绪,迈步走向楚音的房间。他的脚步落在寂静的走廊上,异常清晰。

“咚咚。”他轻轻叩响紧闭的房门,声音低沉:“封少夫人,墨羽……有些事,想与少夫人谈谈。”

房内沉默了片刻。

就在墨羽以为不会得到回应,犹豫着是否再次叩门时,“吱呀”一声,房门从里面被缓缓拉开。

楚音站在门内,依旧是那身素色劲装,清冷的面容在门口灯笼昏黄的光线下显得有些疏离。她身后房间的烛火摇曳,映着桌上摊开的地图。

“墨大人,还有何事?”

墨羽看着她的眼睛,那清澈的眼底一片深邃寒潭,毫无波澜。

他准备好的道歉、解释、甚至是对铁甲护卫的疑问,都堵在了喉咙里。面对这样的平静,他忽然觉得所有言辞都苍白无力。千言万语最终化作了嘴边一句沉重的叹息和涩然:“今夜……让少夫人受惊了。墨某……实不知该如何……”

就在墨羽话音未落、心神略分之际

异变陡生!

“嗡咔咔咔!”

一直如同沉默磐石般矗立在楚音房门一侧阴影中的铁甲双儿,晶体独眼中那原本低沉脉动的猩红光芒毫无征兆地猛然暴涨!由暗红瞬间化为刺眼的凶戾血芒!

更令人心悸的是,它体内发出了与之前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