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行业的人,则尽力而为地推举着自己的货殖。
周晓棠指着手中的地图还有一些她摆出来的图册,还有从包包里取出些许样品,道:“这些漆器,还有芭蕉布,及夜光贝,这几年在商国销售得都不错,而我们商国的丝绸,珍珠和茶叶,在琉球也很受欢迎,目前商务这条路也走通了,琉球国商务署在两个月前已经亲自接待了我,现下我们已经拟好了交易路线和各种商品的交易初步价格,大家请过目……”
周晓棠这条路线算是比较成熟的路线,但也是老路线了,年年如此,所换的也不过是商务品样,其他的还都是老样子。
有人道:“周老板,你这些东西,实在难登大雅,倒是很适合外面的那些小摊贩。”
“对啊周老板,年年也没个新鲜玩意,这市廛大会上,还是要讲究些,不能总弄摊贩样的商品。”
“关键琉球国这些商品普通也就罢了,进入不了主流市廛,却价格不低,小摊贩们也操作不起。”
周晓棠听到众人把她的货殖贬得一文不值,顿时很沮丧,好半晌才说了句,“你们爱要不要,反正我的路稳着,这几年也赚了不少……这琉球国货殖,并非你们看不上,而是你们不可能拥有。”
江若初也道:“我师父这条路虽然看起来没有很大的利润,但是却是独一份儿。
除了她,又有谁能与琉球国进行物殖?”
“可是江姑娘,这琉球国区区几十万人,购买能力实在有限,与他们物殖,吃亏的反而是我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