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情看着安格斯身上被维恩打裂开的衣服,对着一个口子撕出一长条,就对着安格斯的脑袋。
安格斯歪头,却没有躲过,被绑着的肢体不太受控。安格斯知道钟离情不会勒死他。
果然,钟离情只是强硬的捂上了安格斯的眼睛。悉悉索索的声响,是钟离情在脱衣服。
钟离情跨坐在安格斯身上,双腿在扶手上压着安格斯的手。
一只手支撑着自己的体重。钟离情把安格斯的裤子往下一拉,安格斯气势汹汹的肉棒就弹了出来。钟离情没有扩张,不太确定的扶着安格斯的肉棒就往下坐。
菊穴被龟头撑开,却推拒着。无法再再进入一步。安格斯被卡的生疼,好笑的问:“你不扩张?太紧了。”
钟离情有些茫然,“怎么扩张?我以为可以直接进来。”说着也不怕疼,又努力往下吞着肉棒。
安格斯刚准备叫他先起来,就感觉一阵温暖的热水浇在肉棒顶端。安格斯看不见,有些惊奇的问钟离情:“你出血了?”
安格斯知道男男不做前戏会有出血的情况,在监狱被轮的人哪个不是情况凄惨。
性器又在那个狭小的地方前进了不少,感觉被紧紧的夹着。
钟离情声音有些失真:“好像是水……”
安格斯手脚被绑住,没有办法挪动。但是尾椎仿佛被电流过过一样,没忍住往前顶了顶。自主把肉棒塞入钟离情的身体。
明明是个男人,出水却怎么多。“这感觉真棒,都吃进去了吗?”
安格斯感觉胯间湿漉漉的,脑海里浮现出那淫水顺着生殖器的青筋纹路往下流,耻毛都被水淋到。
钟离情摇头,也不管安格斯看不到。
安格斯被捂着眼睛无法看到,钟离情却低头就能看到一个紫黑的粗壮肉棒在自己腿间驰骋。
性器趁着有润滑,努力插进去,被吃痛的钟离情往上躲,又出去了不少。安格斯会往上插把性器插入。
钟离情也不想肉棒全部拔出重新塞入,太磨人了。总会在安格斯想要抽离时往下坐,像是离不开鸡巴一样。
安格斯感受到钟离情的摆腰,“好孩子,给我解开吧。”
钟离情咬着嘴唇,承受着安格斯的顶弄,感觉肚子发酸。钟离情环抱着衣不蔽体的安格斯,随着安格斯的动作,为了稳住身体在安格斯身上留下不少抓痕。
钟离情身体里面温度很高,淫水润湿了内壁。安格斯每次深入都能感觉到骚穴的欢迎。
只能听见耳边钟离情的喘息声,安格斯突然停下不动。
要不是体内的性器硬邦邦的,钟离情还以为他没兴致了。
“怎么了?”,钟离情往下吞下全部肉棒,像是坐在安格斯的睾丸上。
安格斯手脚被控,爽是爽,却不够满足。“松开我吧。我不会做坏事的。”
钟离情无法保证这个杀人犯会不会趁机做什么,把有些发麻的撤了下来,肉棒离开菊穴,由于相连的水,发出“啵”的一声。
感觉腿被还多蚂蚁咬着,但是钟离情却没有一瘸一拐。他忍着后穴那奇怪的感觉和发麻的腿脚。起身拿了钥匙,只开了安格斯的左手。
得到解放的安格斯动了动左手手腕,伸手准备拿下脸上的布条。
“别摘。”
安格斯了然,知道小狱警不愿,就伸手。“再来吧。”
钟离情也不知道换个姿势,无视发麻的腿又面对面跨坐着。没有理会安格斯伸出来的手。安格斯也不恼,拍了拍钟离情的屁股,又揉又捏,可惜钟离情常年锻炼,身体不太柔软。屁股挺翘紧致,不似面团一般软嫩。
性器又进入了让人舒爽的地方,这次安格斯手控制着钟离情的腰,让他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