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不让他在妄进半步:“没射到那里,不要趁火打劫。”
凌清远看她一脸认真拒绝的神色,悻悻地收回手:“真是遗憾。”
他把纸团顺手朝床边的垃圾桶一抛,一个流畅的抛物线,空心入筐。
“可是裙子还是湿的……”她有些郁闷。
凌清远小声提建议:“脱了吧。”
“你想得美。”混蛋弟弟,脑子里一天到晚都是精虫游来游去,好不容易消停了几天,又卷土重来了。
凌清远这次倒是不染半分情欲,好像在讲一件很正常的事情:“我是说真的,你把湿掉的裙子脱了,换一件衣服,不然湿的部分按在床单上,床单也要湿。”
凌思南想了想,觉得弟弟说的有道理,反正脱了她可以再换一件。
“那我去拿……”她坐起来,打算回房间,想起什么,对他伸手:“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