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过度。 这下连刘爽都奇怪了:“真的没事吗,你连鱿鱼卷都没有吃欸。” 凌思南正准备夹起来塞进嘴里以示清白,却有一双筷子抢了个先:“这个鱿鱼卷好像沾了点东西。” “清远!”凌思南循着筷子的轨迹看过去,目光停在少年的薄唇之间,眼睁睁地看着鱿鱼卷进了对方的口中。 原想抗议的她忽然颤栗了一下。 他的指尖朝里拨了拨她的穴缝,绒羽挠心似的痒。 痒得穴心深处,有液体难以自制地沁出,慢慢地洇上了布料,沾湿了。 “你……”她话说了一半,却再也说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