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里面,从腿根往内侧探。

“对,”葛兰的膝盖顶在伊桑的双腿间,分开两条腿支撑对方,“给吗?”

葛兰的手在睡袍里揉捏起伊桑的性器。伊桑没有回答问题,骂了一句:“变态。”语气又羞又臊。

葛兰的气突然就没了。

“我变态?你第一次舔我的时候不变态?”葛兰吸咬着伊桑的脖子,后者仰着头抵在柜子上。

这会,睡袍的带子散开了,伊桑的只穿了一条纯白色的内裤。

葛兰盯着那条内裤,眼神发暗,埋下头隔着裤子舔,伊桑抱着葛兰的头没有挣扎,任由着人摆弄。没一会,内裤湿了一块,分不清是口水还是精水。

等葛兰隔着裤子将他的性器含进嘴里,伊桑隔了三个星期,重新有了安全感,持续烦躁的情绪稳定下来,就好像本来他们之间本来就应该这样拥抱亲热。

内裤被拉下屁股,两条腿被举过肩,赤裸的屁眼暴露在葛兰的眼前,看得他眼热。厚长的舌头第一次舔上那个小口。

“喔……”伊桑受不了这个,葛兰在舔他的肛门,这个认知让他头皮发麻,肾上腺素翻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