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灯,确保待会我开肠破肚时,他的胸膛里要被照得亮亮堂堂,无痕,你过来帮我打下手,这是手套,待会可能需要你伸进去,你最好还是戴一下。”

“……是。”

“……是。”

两个人带着颤音,面无表情地分开。

一个人走到了她的身边,另一个人走到了她的对面。

准备就绪,千酒酒毫不犹豫的一把将盖在耶律魁身上的白布掀开。

顿时,那张曾经嚣张无比的脸便出现在了他们面前。

只不过,那嚣张已经完全褪去,留下的只是毫无生气的一具躯体。

千酒酒虽然不喜欢这个人,但还是忍不住一阵唏嘘。

多行不义必自毙,这是千古以来的道理,可偏偏,就是没有人听得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