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畸形的美感。
当然,恐怕没有任何人能在强力的致幻药物和极至的虐待中保持正常的精神,只要看看那根黄色的插在裴钰阴茎里的,直径足有5cm的中空棍子就能理解青年宁愿沉溺在幻觉中的想法。连约翰这些园丁们对大少爷身上又多了哪些玩意儿知道的清清楚楚,虽然除了安其罗并没有人真正的得到过爱德华少爷的身体,但是这并不妨碍热衷“艺术”和“美学”的男人把自己的作品大大方方的坦然展示出来。
裴钰似乎打了个小盹,他四肢摊开着,身上穿着合体的西装,只是那根长长的棍子是塞不进来的,所以他也就毫无羞耻之心的让下体袒露出来,从裤链的边缘还可以看到青年白皙大腿上深一道浅一道的刀割痕迹,显然除了性器上的改造,安其罗骨子里的嗜血还是让他最爱的小天使吃了不少苦头。
裴钰确实很喜欢花房,在这个萦绕着淡淡香气和柔和阳光的地方,他总是能得到一个介于梦幻和真实中可以休憩的缝隙,他早已不再是娇气的少年,被情人们背叛,接受过最重口的淫虐,自己还创立了传奇级别的公司,安其罗若真的以为用药就能让他真正屈服,那才是最天真的想法。
他可以忍耐安其罗对他身体的改造,哪怕是阴茎被一点点的剖开,让男人在每一日的操弄中逐步逼近尿道口,只要这样能给他带来哪怕一丝逃生或者真正死亡的机会。对于比狐狸还狡猾的男人,就算有逃跑的机会,恐怕也只在一瞬间,而寻死也并不比求生更加简单,裴钰在有限的清醒时间中仔细思考过各种方法的后果,如果自杀不成果,恐怕将是最糟糕的一种,安其罗绝对会选择割掉他的舌头和四肢,让他像人棍一样完全失去行动的能力。而以男人对他的兴趣,就算最终有一天他会迎来同样的结局,这中间还是有一定的时间,也许是半年,也许是三个月,最大可能性就是在致幻药的药量接近极限的时候,而这段时间就是他寻找解脱方法的最后机会。
生不如死,任何一个男人被人一点点把龟头割掉,然后每天从系带割开1cm的肉皮,就像大厨剖开海参一样,所承受的痛苦都是无法言喻的。裴钰的阴茎很长,但是不过半个月的时间,也几乎被完全剖成了两半,成了彻底的两坨烂肉,松松垮垮的挂在胯下,只有根部还有几厘米紧紧裹着那根棍子。苦中作乐的想,裴钰甚至有些感激安其罗把自己的阴茎彻底分开,不然一个五厘米粗的棍子塞进阴茎里,恐怕他每日都会被折磨的痛不欲生,而现在只不过是被割开的伤口有些疼痛而已。
“爱德华少爷,您要不要喝点下午茶?”老实的园丁自觉担任起仆人的职责,看着嘴唇轻微干裂的主人殷勤的说道。
“红茶。”裴钰懒懒的抬了抬眼,他对这个叫做约翰的园丁并无恶感,毕竟在他这副丑陋的身躯前,还能保持镇定的人并不多。
约翰得了吩咐,立刻躬了躬身,然后急急忙忙的去厨房取爱德华少爷要的茶,实际上他很有先见之明,少爷的口味并不长变,早几分钟煮上的茶,现在正适合品尝。
“你的茶很好,是曾经学过吗?”裴钰随意的问道,和健壮园丁风风火火的动作不同,约翰的红茶比起专业的佣人丝毫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