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口的尿道括约机,一边微笑着说道:“爱德的鸡巴也被操了,其实宝贝就是一只长了两个逼的母狗不是吗?不然怎么连鸡巴都给别的男人操了?”
“唔。。。不。。。。求您了。。。别进去。。。。”尿道括约肌被男人滚烫的龟头摩擦着,一点点放松了闸口,小腹中异物的感觉让裴钰有些语无伦次,自己的阴茎犹如勃起一样坚挺粗大,但是这种粗大的原因居然是另一个男人的鸡巴撑起了他的阴茎,极度的羞耻让裴钰闭上了眼睛,微微偏过头去,连阴茎都被人操开了,这个事实让他无地自容,尤其是在他作为一个独立的男人脱离了sm圈子后生活了几年,如今这样的极致性虐带给他的不再是快感,而是对这个操着他男性象征的人的深深恨意惧意。
“哈哈,就是鸡巴上也长了逼!”肥胖的商人拍着腿笑了起来,他那短小的玩意儿早就偷偷竖在了裤子里,只是被肚子遮着看不到罢了。
“应该这个逼太骚太贱了,跑到外面求人操呢!”另一个人打趣道。
安其罗一边操弄着青年的尿道,随着尿水的涌出,他的进入越来越轻松,终于在一片欢声笑语中,硕大的龟头“噗”的撞进了裴钰的膀胱中。
“膀胱。。。肚子里。。。被操到了。。。。呜。。。不要。。。尿尿。。。爱德要尿了。。。爸爸。。。膀胱好痒啊。。。。操烂骚逼里的膀胱吧。。。呜”男人的阴茎肆意的打在从未接触过外界的膀胱壁上,肚子被操开的感觉让青年很快迷失了起来,他想要蜷起身体,然而却在几条束缚带下不得不向一只青蛙一样四脚朝天的摊着,任由男人征伐他体内的每一寸土地。
俊美的脸蛋上沾着泪和汗水,青年的眼珠无神的看着天空,他的唇角处有几缕银丝,潮红的脸颊就好像是被操弄到了高潮一样,看得几位客人一个心里发热,恨不得自己亲身去替代安其罗的位置。
安其罗又操弄了几百下,把裴钰的肚皮顶的不时的突起,终于慈悲的射进了他的宝贝的膀胱内,然后整理了一下衣冠,也不看被操的半死不活的青年,对着几位客人十分绅士的说道:“我这里还有些不错的男孩女孩,今天不妨就在庄园中休息吧。”
早就兴致勃勃的客人们自然没有一个不应,面带笑容的去找属于自己的小骚逼去了。
“亲爱的,你这里伤的太严重了,所以爸爸就帮了你一个小忙。”裴钰从晕厥中醒来后就看见安其罗坐在床边用十分温柔的眼神看着他,而这没头没尾的话让他忽然一惊,顾不得全身的酸痛,掀开了被子,看向隐隐作痛的阴茎。
这一看,裴钰便呆住了,他也不知道该不该用阴茎称呼自己胯下的那根肉色管子,安其罗把他的龟头割掉了!!!只留下一根橡皮管一样的阴茎,他张了张嘴,胃中空空如也让他连吐都吐不出来,即使sm中不乏有酷烈的主人将奴隶阉割,也极少用这样的方式,像是骟马一样只割卵蛋或者阉割掉阴茎保留卵蛋在米哈伊尔那里他也见识过,而那仍然是建立在把他们的阴茎当作生殖器来对待的基础上,而安其罗这样的行为就好像他并不是一个人,只是一个活着的肉玩具,你会把一个硅胶玩具的阴茎当作完整的器官对待吗?只有这样,男人才会心安理得的随便剪掉他的一部分阴茎,就像剪开一个娃娃身体一样。
“哦,爱德,你的表情真可爱,把那个烦人的龟头取下来不好吗?这样宝贝的阴茎还可以玩更多的游戏呢。”安其罗眼神中带着一点无辜,犹如他真的是为了裴钰好一样,蓝色的眼睛如同波光粼粼的海洋,平静美丽的表面下是深不见底的噬人深渊。
“你给我打了麻药,是吗?”也许是过于震惊,裴钰的大脑似乎短暂的清醒过来,他同样动人的蓝色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安其罗。
“除了麻醉药,还有些致幻和虚弱的药物。”安其罗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