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带着两根刺的玫瑰,将根部修剪了一下,甚至还有心情嗅一嗅娇艳的花瓣,然后将花茎对准继子被迫张开的屁眼塞了进去。

裴钰并不能控制自己的肛门,如同城门大开一样,玫瑰的根部毫无阻碍的进入这个黝黑甜蜜的洞窟,然而当那两根连在一起的刺一同进入时,裴钰终于忍不住尖叫了起来。

安其罗的手法当然不会是轻柔的插花,他只是用那两根刺紧紧抵在裴钰的肠道上,然后凶狠的用力把花向里推去,直到花朵里裴钰的屁股只有几厘米才停下,这才悠悠说道:“你得庆幸肠子不但足够厚,还很有弹性,不然刚才就该把你的直肠切成两瓣。”

肠道被撕裂的感觉实在太过恐怖,柔软的腹腔差一点成为开放的空间,这是生物本能的恐惧,裴钰明知道叫出声并不能改变他的现状,但是他还是控制不住自己惊惧的声音,直到安其罗松手,即便他看不见自己身后的情景,他也直到除了鲜血,那两根刺也实实在在的钉在了他的肠壁上。漂亮的黑发被汗水打湿黏在脸上,但是裴钰仍然用一种奇异的语调说道:“也许不是我的身体太好,而是您用的力气还不够,这么多年,除了斯坦利,竟然没有别的继承人,是不是您。。。不行了?算起来,也只不过上过我一次,那一次也没多久。。。。呵呵”他低低的笑了起来。

安其罗并不因为儿子的讽刺而生气,而是耐心的解释道:“比起简单的皮肉相贴,宝贝,说真的,爸爸更喜欢让你变成一个绝世作品的过程,你也是,不是吗?”他见青年不再出声,盯着从屁眼里蜿蜒流下的血迹看了一会儿,这才接着说道:“当然,浪费总是不好的,爸爸就剃那些被你咬下来的材料留些礼物给你。”

拿起一把早就准备好的漂亮刻刀,安其罗抚摸着金色刀柄上突起的玫瑰徽章,微微笑了起来。他眼中的温柔几乎要溢出来一样,似乎在对待最爱怜的小情人一样,他用这把刻刀在青年的身体上划开了皮肉,看着因为力道太大,刀口太过锋利而微微翻开的皮肉,他愉快的笑着说道:“那么就算七根一组吧,这七下就刻在宝贝的右臂上。”

这样的疼痛并不是不能忍受的,然而就算裴钰可以忍受得了这种疼痛,安其罗可怕的神情也让他仿佛回到了幼年一样,那个柔弱无助的小男孩,除了接受男人以爱护为名的施虐,没有任何抵抗的力量。

安其罗最先将几根带刺的玫瑰插在了裴钰的身体里,而到了后来,比起裴钰身上几十道刀口涌出的鲜血,他的屁眼流出的鲜血仿佛都不值得一体了。人的鲜血是有限的,好在安其罗在疯狂中也没有忘记这个道理,他的动作优雅,简洁,又十分的迅速,整个过程用了不到一个小时。

然而就是这一个小时,裴钰已经陷入了半昏迷的状态,他本能的因为男人下刀而痛哼,但是他的意识却早已沉沦在经年的噩梦中。他在朦胧中变成了一个幼小的孩子,那是一个黑暗的工具柜,唯一有一丝亮光就是柜门外面的灯光,惨白的灯光。然而他却不敢出去,甚至连呼吸都恨不得停止,因为他看到了那个男人,满头金发的男人,平日里最谦和温柔的人此时面无表情的拎着一个头,一个人头,他就好像是个手艺拙劣的厨师一样,恶狠狠的把那颗成年男子的头摔在案板上,随手捡了些工具敲敲打打起来,年幼的孩子想到,如果这是噩梦就好了,然而这比惊悚电影更可怕的一幕却是真的,甚至中途男人还到他旁边的另一个柜子里取了把剪刀出来,然后用那把剪刀剪开了那个人头的嘴巴。

即使在混沌之中,早已成人的青年都情不自禁在男人靠近柜子的那一幕中屏住了呼吸,可想而知,当时的恐惧足以让一个年幼的孩子吓得几近昏厥,更可怕的是那个男人竟然在对人头的敲打中笑了起来,甚至哼起了歌,那是常常用来哄他睡觉的儿歌。

裴钰已经记不清自己是怎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