粹的性欲,即便昨夜操过一回,那也是他计划中的唯一一次,想到那种让灵魂都颤栗的快感,安其罗决定稍微修改一下计划,可以让他的宝贝的小屁股多服务几次。
男人的步子微不可查的快了起来,走过一个拐角,身穿白色休闲西装的青年半侧着身子躺在躺椅上,一只手松松笼着打开的书挂在空中,书本的一边已经搭在了地面上,另一只手搭在额上,似乎想要挡住阳光,他的眉微微皱着,好像有些心事,阳光撒在白皙的肌肤上,镀上一层浅浅的光辉,背后是大片的盛开的红色蔷薇,安其罗有些愣怔,此刻的爱德华实在太过美好,若不是他的胸膛还有些轻轻的起伏,这个俊美的男人倒更像是一座雕塑,甚至像是一个休憩中的天神。
倒退了一步,安其罗有些狼狈的整了整并不散乱的头发,其实比起裴钰过于精致柔和的五官,安其罗倒更符合人们对于太阳神的设想,但是在安其罗的心里,他此刻就如同一个小偷,要去偷神明花园最美的花朵,他知道自己皮囊下是一团污浊,玷污的是最纯洁的存在。
但是一瞬间的震撼迅速过去,另一种灼热的痛苦弥漫上来,安其罗的眼神幽暗起来,他的手颤抖起来,想要这个人的身上被鲜血沾满,想要爱德华大声的哭泣,一个声音在他心里叫嚣起来,他将花园中的青年拍了下来,发给了另外几人。这才慢慢走向了裴钰,他走路的姿势犹如最高贵的绅士,但如果有人看到他这时的眼神,就会发现这个金发的男人眼神和野兽无异,正贪婪的看着自己的猎物。
裴钰是在一阵疼痛中醒来的,每当他以为自己能习惯这种痛苦,变得麻木的时候,安其罗总是能让他体会到新的更痛的滋味。休息了还不到半天的尿道内部才刚刚结上的薄薄的痂再一次被撕掉,只不过这次不是被什么尖锐的东西,而是一根看着十分普通的尿道棒,除了粗了一些,这根尿道棒可以说是平平无奇了。
只是对于脆弱的没有什么弹性的尿道来说,比起前一夜粗了一倍的尿道棒,足有两根手指粗细的棍子足以让伤口再一次被撕裂,裴钰忍不住低低呻吟起来,他本能的想要挣扎,却发现这一次自己的四肢都被牢牢束缚在了一张像是妇科检查用的刑床上。
“求你。。。不要。。。爸爸。。。我好痛。。。爱德好痛。。。”熟悉的台词半点儿没勾起安其罗的兴趣,甚至因为享受这种哭喊,他的动作比起刚才还粗暴了些。
“宝贝,你的嘴巴和肛门都被别的男人玷污过了,只有这里还很干净,爸爸很喜欢。”安其罗揉着裴钰的小腹,试探着往更深的地方插去。
“嗯。。。。唔。。。。插到了。。。。不要。。。不。。。啊!”裴钰猛地一颤,那根尿道棒已经捅进了他的膀胱中,此刻他的阴茎如同要爆裂一般,然而他却依然反应过来男人的意思,简直是荒唐,安其罗要操他的阴茎,这种疯狂的事情裴钰从没有想到过,他的大腿剧烈的哆嗦起来,也不知道是因为安其罗的恐吓还是尿道被涨裂的痛苦。
“爸爸的耐心还不够好,所以等不了太久,只能让爱德辛苦一些了。”男人眨了眨蓝色的眼眸,似水的柔情几乎要溢出来,他怜惜的看着因为疼痛而肌肉痉挛的青年,微笑起来:“宝贝,这么难受,爸爸有个好办法帮你转移注意力。”
“呃。。。唔。。。嗯。。。”裴钰已经疼得说不出来话来,他很像揪出塞在他的鸡巴里的那根玩意儿,可惜现在的他却和砧板上的鱼没什么区别,即使知道安其罗的好办法一定比这根尿道棒还可怕,他却连阻挠的办法都没有。
正如裴钰所想,安其罗当然早有准备,他拿出一个充气的肛塞,润滑后塞入了裴钰还有些红肿的屁眼里,然后握住了另一边的充气阀开始慢慢打气。
实际上裴钰的肛门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比起尿道的脆弱,受到过足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