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还可以咬牙忍受,后面那些尖刺进入的时候,裴钰几乎无法控制的用手抠在了金发男人的肩上,死死的抓着,他并没有阻碍安其罗的动作,明明力道大的几乎要扯破男人的衣服,但是这个高大的青年在继父面前仍如同一个年幼无助的孩子一样,只有不断的承受男人带给他的伤害。

“太疼了。。。”那些尖刺太过锐利,尿道被划破后流出的血丝透过顶端的小球的边缘渗了出来,裴钰喃喃的说道,双膝一软,几乎要跪在了地上。

安其罗也看到了阴茎前端不断渗出的殷红的血色,他知道此时他心爱的宝贝一定疼极了,所以他忍耐着硬到了极至无处发泄的欲望,温柔的安抚道:“爸爸给爱德吹吹,把痛痛吹走。”

裴钰的双目无神,眼神飘荡了好一阵子才聚到了安其罗的脸上,而男人脸上温柔的表情简直让他后背发凉,恨不得自己晕了过去,他知道这种极致的温柔出现在什么时候,这是他整个童年中最害怕的表情,然而他躲避了十几年,最终还是要面对这样的爸爸,忽然心口升起了一种强烈的委屈和不甘,冲到眼角,变成了一行泪水。

'小彦页'赠李'

安其罗发誓,他确实想要给宝贝吹一下疼痛的部位,可是他的小天使实在太可爱了,那绝望的样子,简直让他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所以他才不小心叼住了尿道棒的顶端,“轻轻”抽插了几下,让那些小小的突起彻底刮烂了里面的嫩肉。

将哆嗦着喊痛,想要蜷缩起身子的青年侧着身子放在床上,安其罗毫无诚意的道歉:“抱歉,宝贝,你真是见鬼的可爱,爸爸实在忍不住了。”他将裴钰的内裤扒到了腿弯处,盯着那红肿的肥臀,神经质的微笑起来。

安其罗一边微笑着,一边拨弄着自己的阴茎,涂抹润滑剂,实际上裴钰的屁股并不是被板子打后的红肿,而是十分难看的一片一片的红肿,任何一个正常人看着都不会升起情欲来,可是安其罗却比任何时候都想和这个孩子做爱,把自己的阴茎戳刺到那个难看的屁股里。

有着大量的润滑,安其罗的进入并不困难,他的阴茎并不比米哈伊尔的更粗大,伴随着“咕叽咕叽”的水声就好像他们做的十分火热一样,然而裴钰确实没有半分的快感,他的神志已经被尿道里和屁股上炸裂的疼痛占领,甚至连安其罗在干他的屁股都没有太大的反应,对于此刻的裴钰来说,比起屁眼里时隔数年的充实感,男人恶劣的揉搓着臀肉的手要更加让他痛苦,清泉一般的声音喑哑下来,他低低的求着:“不要。。。。痛。。。好疼。。。啊!!饶了爱德。。。。爸爸。。。饶了爱德。。。呜呜!。。。屁股。。。尿道。。。好疼啊!”

安其罗的手边没有什么小刀之类的东西,他甚至有些遗憾,没有从这个“漂亮”的大屁股上割下两片肉来,想到丰满的臀肉从他的小天使身上脱落的场景,他不得不深吸两口气才能忍住射精的冲动,至于裴钰的痛呼,此时的安其罗充耳不闻,他一点也不在乎裴钰有没有快感,他只要他的爱德足够的疼就可以了,青年越是痛苦,他就越是愉悦。这种快乐安其罗自己也很难说明来源,实际上他并没有奸尸或者鸡奸的癖好,结婚后只有一个女人,而裴钰则是他上的第一个男孩子。

但是安其罗仍然记得他第一次割下一个男孩的屁股的场景,那个男孩是他的宝贝的朋友,或者说是敌人,作为一个赌鬼扔过来的抵债物,那个长得可爱的男孩作为娈童送到了他的面前,因为没有这种爱好,安其罗暂时安排那个十岁的孩子做了裴钰的小跟班,可是这个男孩竟然在球场推到了他的儿子,还让裴钰的膝盖受了伤。所以安其罗送了这个高傲的男孩一颗枪子,但是奇怪的是当这个男孩死去后,他的心里升起了一种奇怪的冲动,他将男孩的脑袋切掉,只剩下身体的小男孩总是有几分相似,就像切开了一个宝贝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