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充道:“你现在就可以滚出这里,不要再叫我主人,作为一个奴隶,你今天实在太令人失望了。”

裴钰愣了愣,男人的神色丝毫不是作为,只要他说,这段荒唐的生活就会到此为止,但是好像一团棉花卡在嗓子中一样,他张了张口,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他微微一震,忽然想到了几天前自己趴在男人脚下,一边撒娇一边求男人给他烙印的场面,那时的渴望现在依然在他的心里萦绕,半晌,他只是低低叫了一句:“主人,我错了。”

米哈伊尔紧握的手忽地松开,他在赌,就算裴钰的灵魂还在挣扎,至少他的调教也应该给这个漂亮的灵魂捆上了绳子,现在他赢了,男人笑了起来,语气温柔了许多:“我有一个妻子,三个孩子,但是他们并不会影响我和你的关系,你不需要想他们的存在,你只要知道你的主人是我就可以了。”

“是,主人。”裴钰狼狈的应了一声,低下了头,他真的想做米哈伊尔的奴隶,不知不觉中,原本满心的爱慕变成了崇敬和渴望混合的感情,在一次次的折磨中,青年彻底意识到了自己和其他人没有什么不同,他们都是卑微的追求主人一点怜爱的奴隶罢了,所以在被男人抛弃的威胁中,这种痛苦的背叛也变得微不足道起来,主人有不告知奴隶的权利,但是奴隶应当是完全坦诚的面对主人。

“说起来你还没有过女人,既然觉得我委屈了你,那么明天就给你前面那玩意儿开个苞吧。”米哈伊尔的眼神深沉起来,他让青年使用阴茎绝不是因为怜爱,而是因为这是一种足够让裴钰后悔的惩罚。

若说裴钰最讨厌农场的哪里,那毫无疑问就是猪圈了,每一次看到那对痴肥的男女,心里都会生出满满的厌恶,然而他没有想到,今天那个肥猪一样的女人居然颤动着一身肥肉,艰难的爬出了猪圈。

“这是你第一个女人,喜欢吗?”米哈伊尔看着青年惨白的脸色,微笑起来:“你这种下贱的奴隶也只配操一只母猪,去吧,把你淫贱的处男阴茎塞到她的阴道里,精液也要射进去,万一还可以生一个小猪崽子呢。”

裴钰僵硬的撸动起自己的阴茎,他不是因为女人的肥胖而厌恶这个女人,而是因为女人明明是个健全的人,却痴痴的如同一块活肉的样子让他恐惧,也许作为母猪,这个女人是毫无疑问的优秀,但是她真的还是人类吗?与其说裴钰恐惧的是这个女人,还不如说他恐惧的是作为奴隶被调教到完全失去自我意志,成为行尸走肉的一天。明明渴望着被人羞辱,玩弄,虐待,调教到猪狗不如,却又恐惧着丧失自我,也许正是这种矛盾的思想让裴钰一边贪婪的追求着极致的sm,一边在摧毁人格的调教中始终保持着自我。

裴钰闭着眼揉捏着龟头,一边抽动身后的肛塞,一根硕大的鸡巴勉强硬了起来,米哈伊尔已经等得有些不耐烦了,在他的催促声中,青年一步步挪到了母猪身后,跪在地上,然而还没等他将龟头对准女人肥胖的看不出形状的阴户,好不容易勃起的阴茎又一次软了下去。

米哈伊尔冷冷的说道:“废物,连鸡巴都没用,47给他塞进去。”显然已经打定主意就是塞也要把裴钰软下来的阴茎送到女人的阴道里。

努力遏制的恶心感在龟头碰触到火热的软绵绵的阴唇时爆发了出来,裴钰突然软了下去,喉咙里发出奇怪低沉的嘶吼,大量的秽物被他从口中吐了出来,直接喷到了女人的身上,只要一想到要和眼前这坨活肉做爱,他就无法抑制这种强烈的呕吐恶心的感觉。

青年惨白着脸,眼里积聚着泪水,当着主人的面,足足吐了三分钟,最后连胆汁都吐了出来,别说女人,就是他自己和那个苦役奴都沾了不少呕吐物,瘫软的身体让苦役奴一时没有拉住,裴钰软下来的鸡巴耷拉在胯间,就在苦役奴一脸为难的要再将他的鸡巴抓起时,米哈伊尔终于发话:“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