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裴钰却不愿意发生这样的情况,他的主人希望他的脸被狠狠的打肿,那么他的手便不能省半分力度,将眼睛闭上,好像长在自己身上的手打得不是长在自己身上的脸一样,裴钰开始一左一右的抽起自己的脸蛋,甚至比男人的力道还大一些,每一下都足够把脸打得偏到一边去。

米哈伊尔显然被这个画面取悦到了,一个健壮俊美的年轻男人明明轻易就可以反抗正在操干他的人,可是他却滑稽可笑的抽着自己的耳光,下身明明享受着激爽的性爱,上身却是给人表演的工具,而且打耳光带来的疼痛和刺激也被传导到了屁眼里,紧窄的肉穴剧烈的抽搐了收缩着,带给了米哈伊尔更多的快感,这也让他不急着喊停,反而让裴钰一直自己打着耳光。

裴钰的大脑在来回的煽动中有些昏昏沉沉,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有些脑震荡,但是即使有袜子垫着,他也嗅到了自己口腔中淡淡的铁锈味,而鼻孔中也流出了热热的液体,脸颊更是肿的老高,好像火一样烧着,每打一下都带来了十倍的疼痛,然而主人并没有说停下,他只能持续的抬手,机械的打向自己,这种自虐一样的做法让他的脑袋变得很是可怜,但是下身一股股喷射的精液又清楚的说明了他此时毫无疑问是享受其中的,而且绞紧的屁眼让男人阴茎的感觉更加明显,这让裴钰甘之如饴。

说起来长,实际上也不过十几分钟,青年已经喷射了两次,而他抽搐的屁股也让他的主人到了顶点,米哈伊尔掐住了裴钰的腰身,死死抵了进去,在这具完全由他掌控的身体里射出了一股灼热的精液,满足了被撩拨起来的欲望,这才轻声说了一句:“停。”

裴钰僵硬的停下了手,他有些恍惚,口中的袜子被男人抽了出去,果然已经染上了几丝淡红,应该是口腔里的血液,然后这个袜子和他的鸡巴上射满了精液的袜子被一起塞进了他被操的松软的屁眼里,将主人珍贵的精液保存在了他的身体里,紧接着他的主人拿起了一面镜子,放在了他的眼前。

裴钰愣了愣,镜中的年轻男人,准确来说已经看不出来是个人的模样,分明是个肿胀的猪头,挂着鼻环的鼻子上留着一道鼻血,两颊高高肿起比手掌还厚的高度,甚至因为太过激烈的抽打,一些位置已经从紫红色变成了青黑色,看着又是吓人又是可笑,如果不是眉眼间还可以依稀看出点他自己的样子,恐怕连裴钰自己都认不出这个人是谁。

“丑死了,简直比猪还下贱。”米哈伊尔嫌恶的声音在裴钰的头顶响起,他忍不住哆嗦了一下,脸上火辣辣的疼痛和屁眼里残留的愉悦搅在一起,让他真的觉得自己此刻如同一头下贱的猪一样,他习惯了自己漂亮的外表,看见这般模样的自己,一时间深深的自卑起来,又害怕主人生气,于是夹着屁眼里的袜子,连忙翻身跪了下去,趴在男人脚边磕头:“贱奴就是一头又丑又贱的猪,谢谢主人让贱奴有了猪该有的模样。”

一个本该高高在上的人顶着一张猪头脸,还是被操的时候自己抽出来的,在他身边磕着头说着下贱的话语,这让米哈伊尔的施虐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只是昨夜未完成的事情,他并不想再拖下去,于是没有接着裴钰的话,而是摇了摇传唤铃,一边说道:“把75号带来。”

很快一个年轻的大男孩就被带了上来,他有着一双和裴钰十分相似的蓝色眼睛,然而此时这双眼睛里却流露着藏也藏不住的恶意,只见他爬到了主人脚边,谄媚的说道:“主人,请相信卑贱的75号说的话,这个贱货,77号,他在牢笼里抱怨您是残忍的,不该这样对待下贱的奴隶,还说您是南方蓄奴的奴隶主,75号发誓这些都是这个卑鄙的小人说的。”在看见裴钰一张猪头一样的脸蛋时,他的话音微微顿了一下,但还是坚决的把话说完。

裴钰呆呆的看着自己的“朋友”,数月中两人并肩躺在笼子里,一起被虐,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