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中淡淡的嫌弃让裴钰一时间羞囧起来。米哈伊尔既然喜好的是肌肉奴和重口的类型,连铁链和拳交都已经出现过,他早就应该意识到地下室中重刑的存在。他旁边的几个男奴似乎都对女人的境遇没有半分同情,或者说他们挺立的阴茎显示出他们对于接下来刑罚的期待。
欧美的玩法重口起来远超华国人承受的极限,这样重度的刑奴调教裴钰也是第一次看到真人版,只是他到底不是个纯粹的华国人,欧洲文化和血脉的影响让他以一种自己都想象不到的速度接受了这种刑罚的调教。
很快米哈伊尔就在女奴的乳房上钉好了钢钉,在女人痛苦的呻吟中走向了第二个男奴,那是一只精牛,他的胸肌很饱满,但是毕竟没有女人的方便,不过在米哈伊尔的拉扯下,还是揪起了一小块皮肉被主人钉在了木板上。
第三个男奴是裴钰的同伴,一只马奴,因为长期的锻炼和马奴的要求,他的皮肉很紧实,这当然是他引以为豪的事情,不过此时却让他得到了比起第二个男奴更惨的待遇。米哈伊尔换了一根稍细一些的钢钉,揪起男奴葡萄大小的黑乳头,径直钉了过去,甚至没有碰到乳环,十分巧妙的把那颗黑葡萄钉在了木板上。
裴钰不住的在心里安慰自己,但是在山姆的胸肌被钉到木板上后,他才发觉原来背后已经湿淋淋的出了一片冷汗。米哈伊尔看着裴钰眼中努力想要藏起的恐惧,举起了一颗钉子慢悠悠的在青年的胸口比划起来。
也许是情绪太过紧张,男人的动作在裴钰的眼中格外清晰,熟透了的紫红色乳头也感受到了钉子尖端的锋利和凉意,他不得不闭紧嘴巴,才能忍住自己惧怕的呻吟,然而米哈伊尔只是用钉子敲了敲乳环,在叮咚的声音后,遗憾的说道:“乳头太小,这次便宜你了。”
裴钰在主人的话音后松了一口气,绷紧的肌肉也软了下去,而男人之后把乳环拆掉,换成钉子的动作都变得如此令人放松起来。裴钰的乳环穿口不算太大,而且是横向的,男人将螺纹状的钉子穿过时,明显的摩擦感甚至让裴钰升起几分战栗的快感来,穿过乳头后将整个乳头拧了90度,把钉子钉进了木板中。
乳头像麻花一样拧了半圈,又被顶在木板上的感觉并不好受,但是相较于其他奴隶的痛苦,裴钰十分的感谢主人的仁慈,连带看自己胸口怪异的模样都有几分满足。当五个奴隶的胸部都被钉在木板上后,米哈伊尔让扶着木板的两个苦役奴松了手,这样一整块木板就全凭五个奴隶胸部的力量来挂在空中了。
将五个奴隶全部钉在木板上也并不是一件轻松的工作,米哈伊尔端起茶杯慢慢的押了一口茶,实际上这些淫贱的奴隶远比他们看上去要更享受这个过程,除了某个小东西以外。
裴钰的乳头被木板拽的有些疼,但是比起旁边留着鲜血的奴隶他甚至不觉得自己有呻吟的资格。而离他最近的山姆,此时也因为疼痛皱起了眉头,裴钰看到男孩额角的汗珠和胸肌上流下的血珠,虽然知道也许这位朋友此时正因为疼痛而爽到不能言语,还是忍不住挺了挺胸膛,帮山姆分担一些木板的重量。
米哈伊尔看到裴钰的动作,眼神微微一暗,拾起手边的鞭子,随意的在几个奴隶的身上抽打起来,这些奴隶的上身固定的极好,米哈伊尔并不担心他们会把伤口撕裂到太大的情况。这样轻微的挣扎只会让整个游戏更有趣。
当木板被奴隶们的身体带着晃动起来后,裴钰也顾不得身旁的男孩,他在边缘承受的力量最大,木板轻微的晃动就能把他的乳头拽长一节,口中的呻吟终于在鞭子扫过他的皮肤时吐了出来。只不过可笑的是,这些奴隶们身上流着血,被人施着重刑,对于施虐者唯一的话语却是谢谢。
当刑罚结束后,山姆作为屌奴的功用就发挥了出来。在其他四个奴隶被按在凳子上绑好时,他被特许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