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响,略带些异国情调的嗓音足可以勾起任何人的性欲:“贱婢自愿成为主人发泄性欲的玩具。贱婢的使命就是让主人得到最大的快感。和主人在一起时,没有主人的同意,贱婢不可以穿上衣服。即使在户外,主人要抚摸贱婢,欺辱贱婢的身体,贱婢必须忍受。既然只是主人的玩具,贱婢的行动和思维都受主人支配,贱婢可以任由主人打扮、放置、欣赏。贱婢不得在没有经过主人同意的情况下自慰,否则被发现,要承受主人的惩罚。”

开始的五分钟是相对好过的,可是难忍的便意渐渐涌上来,侵袭着裴钰的神经,他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排泄!”,少年闭上眼,用颤抖的声音继续背诵奴隶守则,声音越来越大,好像这是来自心灵深处的力量,可以抵御生理本能一样。闭着眼的少年脸上汗珠一颗一颗的滑落,神情却是十分的虔诚,犹如教堂中祈祷的最坚定的信徒。

“铛铛铛。。。。”铃声响起,少年松了口气,他连忙滑动屏幕接住来自主人的视频,不可否认,这一刻,他是如此感激邵言晟,感激来自主人的仁慈。

邵言晟一看小奴隶水润的可怜巴巴的眼神就知道他肯定一收到消息就去灌肠了,憋了至少二十分钟,所以微微笑了一下,大发慈悲的说道:“做的很好,去排泄吧,贱货。”

裴钰坐在马桶上,将手机对准脸和身体,这才在邵言晟的注视下开始排泄,在旁人的目光中排泄,带给裴钰难言的羞耻感,但是他知道自己在主人面前是没有隐私的,何况他实在憋不住了,只能羞红了身体,任由粪便落水的声音和放屁的“噗噗”声通过视频传给另一边的主人。

邵言晟并没有让裴钰灌太多的液体,少年的身体还未经过真正的开发,他可不想弄坏这块美玉。等裴钰排泄过一回,邵言晟又让他在自己的注视下灌了两次清水,才放过了气喘吁吁的小奴隶:“以后每天晚上八点,自己清理,如果有事情耽搁,就放在第二天的早上,我可没时间天天看你拉屎。”

“是,贱婢知道了。”裴钰已经有些习惯了主人的注视,不过这样的小事确实不应该由主人来操心,一个奴隶保持自己的身体清洁是一种本分。

“把假阳具放在椅子上,开最小的那档,在骚屄里插着做作业,做完作业早点睡觉。”邵言晟很忙,他现在在一个宴会的休息室里和裴钰视频,这两天他发现裴钰和一般的少年不同,他显得格外坚忍,而且执行命令一丝不苟,这也让邵言晟对他更加满意。

“是,主人。”裴钰干脆简洁的答应下来,等着邵言晟挂断。在学校里佩戴小号肛塞是为了让他不分心,好好学习,晚上做作业要用假阳具,是因为肛塞的直径够大,可是塞进屁眼后,肛门口的那一截却只有一指粗细,而假阳具上下粗度几乎一致,比起肛塞更适合用来扩张肛门,其实他每天一个小时就能做完作业,可是少年留了个小心眼,他每天都把假阳具在屁眼里塞一个半小时,希望自己的肛门松软起来,方便主人的操弄,他几乎迫不及待的渴望着男人的操弄了。

周日很快就到了,邵言晟在下午两点的时候到了裴家,裴家的别墅在市郊的保护公园内的私人土地上,周围也只有几栋遥遥相隔的别墅,裴钰每天早晨去学校,光是坐车就得二十分钟。而从这里到邵言晟市中心的公寓,就算不堵车也得有四十分钟。

不过今天邵言晟的目的地并不是他的公寓,而是省博物馆。邵言晟开了一辆穆杰罗红的法拉利488,这一路上赚足了人们的眼球,然而裴钰却没有表现出半点兴奋,他有些不安的蹙起眉头。

裴钰和邵言晟在一起的时候,即使是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也总是有些拘束的感觉,是以这些目光在他眼里就被解读出另一种意思,就好像这些对他指指点点说着:“看,他一定是那个男人的玩物。”

裴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