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后降落在一个私人庄园里,这段时间已经足够裴钰将自己的心里预设更新一遍,而当他和医生一起乘车进入一扇巨大的华丽的大门后,他听见男人掐着华丽的腔调说道:“欢迎来到我的庄园,或者说我们需要重新认识一遍,我的名字是米哈伊尔·瑞德文·冯·萨克森 科堡·哥达。”

“王室?”即便不提裴钰在欧洲渡过的童年,就是在华国,裴家这样的政治家族多少也会传授一些关于外国的重要家族,科堡家族和哥达家族都出过数位国王或者女王,姓氏以这两个结尾的男人无疑是一个政治联姻的果实,而曾经三足鼎立的欧洲贵族们早在数十年前就臣服于哥达家族新的族长,因为当时的争斗,一直隐忍不发,后来居上的米哈伊尔·瑞德文被称为恶蛛大贵族,甚至连华国的一些世家都会把他当作例子来讲。

“不,你应该叫舅舅!”米哈伊尔·瑞德文微笑着对裴钰说道,欧洲的贵族往往有着复杂的血缘关系,而裴钰的母亲也可以算到他的表妹里去,不过这仅仅是个玩笑的说法,毕竟裴钰和他中间已经不知隔了多少人了,只是青年身体里毫无疑问的流淌着蓝血贵族的血液,可以说眼前青年是他在成为欧洲无冕之王后最珍贵的猎物,这也是为什么他愿意下这么大的功夫来捕捉这个猎物。

“看来您已经知道了不少的关于我的事情。”不论父系怎样,裴钰从未和这个人提及过母亲,但是既然眼前这个男人是整个欧洲贵族背后的掌控者,那么出身科堡家族的母亲和自己被查到也是件轻而易举的事情,裴钰不得不更改用词,虽然他并不想叫这个男人舅舅,但是适当的尊敬更适合他的现状,其实比起这些乱七八糟的血缘关系,裴钰对于本来笃定的可以和瑞德文更加亲密的想法变得有些游移,而之后的见闻,更是让他对自己产生了深深的怀疑。

“今天你是客人,我们晚上回来用晚餐,现在先去农场看看吧。”男人并没有借着这个话题继续逗弄青年,他们在城堡的不远处转了弯。

裴钰知道这位大贵族指的晚餐地点一定不是城堡,虽然那座城堡看起来很是壮丽,但是所有的贵族都更喜欢城堡旁边的小别墅之类的地方,毕竟建于中世纪的城堡往往是战争用途,里面又阴冷又潮湿,连窗户都只有小小的一点,他小的时候曾经在家里的城堡中睡过几次,除了好玩以外,真的不如有着落地窗的别墅卧室。

农场的围栏远远就进入了裴钰的眼帘,那高高的铁栏杆让青年以为自己把监狱错听成了农场,等到他们下车,四个人在门口迎接他们,准确说是一男一女和两条狗。

“啊!”裴钰轻轻叹了一声,这是他今天发出的第一声惊叹,甚至还向后退了一步,抵在车门上,然而不是因为在地上的一公一母两只狗奴,实际上这两只狗奴还在青年的理解范围内,而是戴着肩章和胸章迎接他们的两位“管家”。

这一男一女都是赤身裸体,神色平静,但裴钰刚才在远处却误以为他们穿了肉色的衣服,不仅是因为直接穿透皮肉的肩章和胸章,更是因为他们的身体很“干净”,一时间裴钰混乱的大脑只想出这么一个词来,他们都没有乳头,没有生殖器,这样近的距离足够青年看到男人平坦的胸膛上小小的疤痕,以及下体本应该有着阳物的地方,现在却只剩下瘢痕,若说男人的身体还只是冲击视觉,女人的身体则更为可怖,她的乳房整个消失了,丑陋的红色增生的面积可以告诉世人曾经她也有一对漂亮的巨乳,而下体更是一览无余,没有大小阴唇,没有阴蒂,这简直是裴钰此生见过最可怕的女人。

显然大贵族对于猎物的表情还不够满意,他对着奴隶农场的女管家微微点点头,女人立刻机械的上前,用死一般寂静的眼珠看着俊美的年轻人,将一条腿抬起来,把没有遮拦的下体展示给裴钰。裴钰怔怔的看着女人的下体,准确说他不知道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