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羞辱他。

“因为是猪食,所以吃的这么香吗?”瑞德文沉沉笑了一声,看着不知不觉把整碗东西都吃掉的青年,饶有兴味的说道:“那就给你一点奖励吧。”

“嗯。。。啊!”裴钰咽下了最后一口汤,身体里剧烈的震动让他情不自禁挺了挺腰,一只手不自觉的抚到了屁股上,跳蛋和假阳具毫无规则的震动让他沉寂了颇久的身体很快达到了快乐的顶端,本来就顶在裤裆上的阴茎更是毫无廉耻的将精液完全喷射在内裤上,不到十分钟的时间,裴钰就在人来人往的餐厅中达到了高潮,他有些恍惚的吐着气,眼角带着妩媚的绯红,好像回到了在国内被调教的时间。

“我们该走了。”付过帐后,瑞德文毫不留情的拽起瘫在椅上休息的青年,将他裹挟着带了出去,其实已经不需要接下来的活动,身为医生的他已经清楚的探究到了病人快感的来源,可是唇角挂着冷酷的笑容,年长的医生并没有就此放过裴钰的打算。

“还记得那张问卷吗?”瑞德文对着脚步还有些发虚的青年说道。

裴钰当然记得,因为不用迎合主人的爱好,那张表格上的选项实打实是他心中所想,看着男厕的标识越来越近,他的心里一惊,但紧接着又是一股兴奋,将语气放缓,显得不那么迫切后,裴钰向身边年长的男人问道:“医生,接下来是厕奴吗?”

青年声音里微弱的渴望让瑞德文心里更加瘙痒,他迫不及待要把这个精致的玩物收入囊中,但是多年的调教经验让他勉强克制住这种冲动,作为挑剔的主人,他不需要一只没有思想,只知道扭动着身体求欢的母猪,而是一个清楚自己在受虐并因此痛苦的奴隶,只有裴钰真切的感受到的不只是快感,更多的是痛苦时,他的施虐欲才能被彻底的满足。

沉默的男人将漂亮的青年拽紧一个隔间,粗暴的把他推倒在地上,而已经被情欲控制了大脑的裴钰并不在乎医生忽然扭曲的态度,他迅速的跪好,两手自然的背在身后,仰头看着身前的男人,奴隶的跪姿让他的视野矮了一大截,相处习惯的医生忽然高大起来,这种被人从上往下俯视的感觉带给了裴钰一种久违的快感。

“厕奴,呵。”瑞德文轻笑一声,跪下的青年眼中已经有了轻微的崇拜,他不急不忙的拉开裤链,把自己的肉根掏了出来,欧洲男人的阴茎和亚洲男人不同,他们勃起前后的差距不大,而且勃起后比起亚洲人格外坚硬的阴茎要显得软和许多,像一根肥肥的香肠,不过即使没有勃起,瑞德文的鸡巴也可以算是男人中的佼佼者,他将带着些腥臊味的龟头送进了青年的嘴里,一边说道:“奴隶有很多种,有一种最特殊,最淫贱,喜欢世界上最脏最臭的东西,他们喜欢与屎尿为伴,是完全丧失了人格的人体马桶。”

“嗯”裴钰只能发出轻微的鼻音来赞同男人的话语,腥臊的尿液大股大股的浇在他的舌头上,尘封的回忆瞬间被激活,他甚至可以比较出几个男人尿液味道的区别,由于医生的尿液不仅量大,连喷射的速度都没有控制,半年没有喝过尿的青年一时间有些吞咽不下去,一些尿水顺着他纤长的脖颈流了下去,打湿了衬衣的领口。

“你这只愚蠢的蛆虫,只有把你泡在粪便里你才能学会怎样服侍男人吗?”看着青年唇边溢出的尿液,男人不耐烦的说道,极度的兴奋让他稍微露出些真实的面目,极恶的羞辱轻而易举的砸向跪在地上的青年。

“对不起,主人,贱母猪太久没喝尿了。”裴钰在男人阴冷的眼神中瑟缩了一下,他白皙的脸蛋焼的通红,不逊于父兄的大鸡巴把牛仔裤撑起巨大的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