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格也阴冷起来,但是他非常确定的是每当小家伙用那双漂亮的眼睛淡淡的扫过自己时,他的心里是十分愉悦的。
好在裴斐还有个帮手,估摸着小孩华国话说的不好,所以他琢磨着让性格温和,耐心十足的章婉容,他的青梅竹马来照顾裴钰更好一些,毕竟小孩子总是更喜欢温柔的大姐姐,而不是冷面的男人。章婉容教得很好,她也很喜欢这个裴家弟弟,如果不是她自己也在读书,想必会来得更勤快一些,所以小孩子说话总带着些吴侬软语的味道,后来每次听他叫床,裴斐都感觉自己被那软绵绵的妩媚的声音勾的魂都没了。
兄弟俩慢慢缓和了些,虽然裴斐见小家伙还是不太搭理他,但有时候裴钰还不是偷偷看他在做什么,还要学一学,十分的有趣,等裴先生说要给裴钰找个华文教师,裴斐则是不以为然,他甚至跟父亲请求让自己来教弟弟,但是很显然,作为裴家着重培养的人,裴先生当然不会同意他来教裴钰,他的时间应该用到更重要的事情上去。
裴斐总想着当初自己再坚持一些就好了,然而那会儿他只是不悦的看着弟弟去了另一所高中,到底也没有违抗父亲的命令,这才把弟弟送进了邵言晟那个混蛋的嘴里。他一直是个责任心很强的人,对家族,对国家都是,所以他是个好学生,好军人,他在军校里唯一一次违反纪律,就是为了看弟弟的演出,卡门,真是精彩绝伦的表演,裴斐站的离舞台有些远,因为他看见了父亲到楼上贵宾的位置,为了不被发现,他把军校学来的知识都用上了,他眼力好,距离远也不影响他欣赏弟弟的表演,等看完表演,裴斐连谢幕都等不及,又匆匆回到了军校,自然学校里的教官不会轻饶他,那天的跑步,就连裴斐这样强壮的人都跑得脱了水,几乎昏死过去。这一切裴钰都不知道,他既然不欢迎哥哥的观看,裴斐便也不说出来,即使为了这件事受了罚,他心里也是甜滋滋的,弟弟的表演,作为哥哥怎么能错过呢?哪怕是枪林弹雨他也得看呀。
人与人的性格不同,父子间总是像的多一些,裴先生颇有些闷骚,这一点被裴斐很好的继承了,他的18岁生日办的极为盛大,宾客送的礼物把库房都堆满了,然而裴斐连看都没看那些劳什子名贵的礼物,除了父母的礼物,唯一一个拿进自己房间的就是弟弟的礼物了,那灰扑扑的玩意儿都可以让裴斐想象出弟弟不甘不愿咬着牙给他准备礼物的小模样,他也不觉得烦,只觉得可爱极了,礼物是几个武器模型,还有个丑丑的陶人,裴斐看了好半天才看出原来捏的就是自己,他确实五大三粗,平时对可爱这一次真的无感,甚至对女人的要求也就是章婉容那样温婉持家就可以,可这小陶人却让他爱的不得了,后来还偷偷自己去捏了弟弟,两人的破手艺凑了一对儿,放在保险箱里了。
他那会儿正是要紧的时候,忙,简直忙的要死,不然以他对弟弟的关注,绝不会让那邵家的歹人猖狂两年之久,还害的弟弟差点阳痿,裴钰恐怕永远都不会想象到,有多少次裴斐在军队给的一天假中,每次匆匆赶回来看一眼他的睡颜,给他掖掖被子就走了。因为一天的假期只够士兵们出去买些生活用品,裴斐却全部用在赶路上,等他回了家裴钰也睡下了,而裴斐这人又舍不得叫醒弟弟,每次看一看,摸摸小脸,也就又往部队返回去,往往是等他回到军中,就是晨练的时刻,的亏裴斐是个神人,一般的兵这样早都熬垮了。
“承瑜,你妈妈明天来看你。”裴斐的话不多,他的性格虽然比起以前圆滑了一些,但是终究还是个做将军的,不是做政客的,对待自己的儿子也是一副训练小兵的语气。徐总统下台了,不但没连任,甚至差一点成了第一个连一任都做不完的总统,而裴承瑜,他和章婉容的儿子也快三岁了。
当年裴家处境极为艰难,而且十分危险,除了被父亲和兄长完全摘出去的裴钰,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