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委屈。
裴先生见儿子眼中含泪,显然已经到了极至,也不愿意再逼迫裴钰,他干脆重重操了几下,在小孩高潮之际将精液都灌注到了滑腻的屁眼之中。
还不等裴先生给裴钰清洗,就听到外面女人一声高亢的尖叫和佣人们的慌乱喊声,这下裴先生不想出去也得出去了。裴钰更是心中一跳,也顾不得身上的酥软之意,匆匆穿上衣服,跟着跑了出去。
站在二楼的俊美青年脸色煞白,一楼地上躺着的不是别人,正是裴夫人,她的身下流了很多的血,整条裙子都被血浸染成了红色,女人苍白的好像死了一样的面容让裴钰如堕深渊,有一瞬间,他几乎觉得世界被定格在了这一幕,堂皇的大厅,濒死的女人,慌乱的佣人,冷漠的男人,还有好多的血。
将裴钰的神志拉回现实的是张妈的声音:“老爷,夫人小产了!是小产!”
“送医院吧,还愣着干什么,顺便通知个人。”裴先生的神色冷凝,也不知是在忧心裴夫人,还是因为裴夫人让他厌烦,作为一家之主发了话,被夫人躺在血泊里吓到的佣人也都回了神,一个个忙碌起来。
裴夫人被抬了出去,霎那间大厅变得空空荡荡,如果不是地上大片的血迹,裴钰几乎以为这是自己的幻想。好半晌,裴钰才惊觉自己手心一片湿冷,他将有些发麻的手掌抬到眼前,似乎看到了手上黏糊糊的沾满鲜红的血迹,那是裴夫人小产的血迹,是他与父亲不伦的罪证。
裴钰扯了扯嘴角,他欺骗自己欺骗的实在太久了,是他爱慕父亲,勾引了裴先生,他可以找借口说裴夫人体弱怀孕不能满足裴先生,可是裴夫人生下孩子后,他还不是因为父亲默许了两人的关系而松了一口气,甚至在裴先生说他做小的时候有种隐秘的兴奋和偷情的快感。之前他固执的认为父亲是夫妻感情不和了,可是别说裴云,就在刚才,恐怕裴夫人就是准备告诉丈夫自己怀孕的消息。裴钰握紧了拳头,狠狠掐着自己的掌心,他真的不敢想象正满心欢喜告诉丈夫自己怀孕,却撞见了父子奸情时裴夫人的心情,甚至裴夫人因此失去了孩子,她和父亲的孩子,也是裴钰的弟弟妹妹。
也许那个人没错,自己就是一切罪恶的根源,裴钰缓缓合住了眼睛,眼角沁出几丝水渍,等到再张开眼的时候,少年的神色已然变换,带上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坚定。
裴夫人在医院里修养了半个月后终于回家了,女人的气色还有些苍白,精神还不错,为了庆祝女主人康复回家,裴先生便让赶回来看母亲的裴斐一起吃饭。
餐桌上十分静寂,每个人都各怀心思,裴斐也不看弟弟,也不看母亲,好像他就是回来吃顿饭而已,还是裴先生先开了口:“今天,我要宣布一件事情。”
裴钰看向父亲,他不知道裴先生要说什么事情,但是今天他也有一件事情要说出来了,虽然裴夫人与他谈不上亲近,但是并未亏待他,还是裴斐和裴云的母亲,他还没有那么不要脸,在裴夫人流产后继续待在裴家。
“下个月,阿钰的生日,我会给他入族谱。”裴先生淡淡的说道,而入族谱则意味着裴钰可以光明正大的叫裴先生父亲了,和裴斐一样,在裴先生去后是有分家的权利的裴家子弟。
一时间餐桌上的几人都看向裴先生,到没有人提出什么反对意见。裴钰怔了一怔,能够叫裴先生父亲是他少年时代最大的梦想之一,如今这个愿望就要实现,他却没有什么感觉了,他垂下眼眸:“谢谢先生,我已经订了下周的机票,学校里的有个在德国的项目很合适,暑假就可以过去修学分了,这个生日应该不会在家里过了。”
少年的声音不大,然而引起的反应比刚才更激烈许多,连裴斐的冷静的神色也扭曲了一瞬间,裴先生看着乖顺的小儿子,他听得出裴钰话里的决然,沉默半晌,男人终于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