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钰乖,你不是很喜欢婉容吗?让她做你大嫂,没人会欺负你。”裴斐的声音有些机械,他身下律动的动作连顿都不顿一下,一时间高大的男人竟显得格外冷酷无情,一边热情似火的操干着身下的少年,一边残忍的宣布了自己结婚的事实。
“我要告诉婉容姐姐。。。。你。。啊。。不可以。。。”裴钰推着父亲的胸膛,想要停下这场折磨式的性爱,除却他爱大哥想要占有这个男人,章婉容也是他真心以待的姐姐,一个裴夫人就够了,裴钰无法再忍受因为他而使一个无辜女人陷入婚姻的不幸中。
只是少年略带天真的话语除了逗笑两个男人以外并没有什么作用,裴先生笑着对他说:“阿钰,不要胡闹,乖乖做爸爸和哥哥的小情人不好吗?”
父亲眼中的宠溺就好像裴钰才是那个无理取闹的人,明明肠肉被两个男人火一样的肉棒磨的又酸又痒,屁眼中充实的快感一遍遍洗刷着大脑,裴钰却莫名的感到一些冷意,他放弃了挣扎,只想配合着让两个男人早点结束,才能在不被情欲困扰的情况下和大哥好好谈谈。
然而裴先生和裴斐却不会简单放过裴钰,和血亲一起把生殖器放到某个腔道里永远能带给男人们一种特别的刺激感,尤其是这个淫荡的小嘴还属于他们最疼爱的亲人的时候,所以裴钰直到被干的射出尿来,也没在这件事上和裴斐分辩出什么结果。
裴斐即以下定决心,便不会再逃避现实,他直接了当的对睡醒了的裴钰说道:“婉容知道我喜欢别人,但是我们还会结婚。”如果没有裴钰的出现,也许他和章婉容也可以算是青梅竹马,像是裴先生和裴夫人以前,像是裴家的先代家主一样,一起白头终老,可是一切终归是不同了。
“你走开,我再也不想看见你。”裴钰说完才意识到自己竟然和小女孩一样,说出这样拈酸吃醋的话语,他涨红了脸,又不想给裴斐解释,见男人还跟座塔一样杵在那儿,简直气的要拿枕头扔人了。
裴斐在小弟炸毛的前一刻及时补充了一句“不见就不见吧,本来大哥就不该这么对你,你的人生还长着呢,以后大哥不会再操你了。”说完,男人拿起一旁的军帽,大步走了出去,头也不回,似乎潇洒极了。
“你!你!”裴钰眼睁睁看着裴斐出去,才反应过来裴斐的意思,这个混蛋,竟然就这么把他玩坏了,然后丢下一句话就拍拍屁股走人了,一时间裴钰简直不知该悲凉还是该生气,更多的却是不可置信。
然而不论他怎样不可置信,如梦似幻,裴斐从那天起真的再未踏进过公寓一步,就算在裴家大宅里碰见也和两年前一样,似乎当作这两年都不存在了,这样过了两个月,他和章婉容的婚礼便到了。
裴钰穿着一身黑色的燕尾服,他飘飘忽忽的走在奢华的婚礼场地中,这里觥筹交错,衣香鬓影,如果不是裴修德进了牢里,恐怕还得奢侈十倍,时到今日,容不得裴钰不相信他大哥的婚礼了。裴家一向走得是传统的路子,除了宾客,他父亲和爷爷都穿的中山装,而章婉容则是红色的中式礼服,裴斐穿了军装,两人站一起真是郎才女貌,好不相配,裴钰咬咬唇,捏着手中的高脚杯,他此时的口音还留着章婉容教他时软软的吴语味道,可是如今他却深深嫉妒起那温柔贤淑的姐姐起来,裴钰自己明白,比起对于婉容姐姐的微不足道的心疼,他阻拦两人婚姻的真正理由完全在裴斐身上,他的大哥,他舍不得。
两个月来裴钰脑海里不知诅咒了裴斐多少次,甚至由衷的厌恶自己一边被操,一边被迫听男人婚讯的时刻,但是见裴斐走进休息室,他又着魔一样,不知廉耻的跟了进去,还把门给锁上了。
“大哥,你要结婚了,能不能,再操阿钰一回。”裴钰深觉问出这样问题的自己如此恬不知耻,门外新娘和宾客都在,他却妄想成新郎在婚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