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会对于苏教授和裴钰不过是一场新的淫戏,而对于年长的男人们来说,则有更重要的事情商议。
不过两人耐心极好,把两只母狗都玩到精疲力尽,这才对视一眼,找了个安静的地方,喝茶聊天起来。
“最近王家的小动作很多,上面有什么打算?”李副省长看着窗外漆黑的夜空,语气淡然的问着裴先生,似乎完全不在乎风雨欲来一般。
“二哥他很忙。”裴先生慢悠悠的说了一句,虽然没有回答李副省长的问题,但是对面的男人却不会听不懂他的意思。
“还有刘陆军,我看他和王家怕是有了什么协定,柯家一直在南方,可没招惹过他。”李副省长回了一个微笑,随意说道。
“那个会所?哼,造孽,关了也好,给他们柯家积德了。”裴先生想起小儿子在那里所遭受的一切,心里极为不快,皱了皱眉,冷冷的说道。他们几个家族枝同一气,但并非没有矛盾,哪家不是几十个小辈,政见不同都是有的,虽然他不好对柯家下手,不过刘陆军这次干得倒是让他暗暗喝彩。
“原来秉德也是有脾气的。”李副省长打趣了一句,裴先生一贯从容,除了对待裴钰时多有真实情绪表露,在外面历来是滴水不漏的,接着正了正颜色:“刘陆军风头正盛,龙恩浩荡,让柯家避避风头,反正他还不是军委元帅,一亩三分地让他折腾去。”
“可惜了,两任总统了,没有我们的人。”裴先生垂下眼睛,低低说了一句,若说上一届总统平民出身,他们这些世家还能左右一些,如今上台的这位却是裴家的死对头,徐家,这两年站稳脚跟,最近频频给裴家等人下绊子,不过以裴先生来看,这位徐总统虽然锐意革新,但是手段太过雷霆,能否连任都是个问题,只是眼下徐总统还有三年总统好当,而裴家已然陷入了危机当中。
“我准备让苏白调进教育厅工作,你得多关照他一些。”李副省长十分平静的对着裴先生说,他与裴先生归根究底还是利益同盟,自己从农家小子走到今天,虽然有几个帮手,但是和这种大家族还是差距太远,苏白又是教育口,与他分管之处并无干系,所以如今便将苏白的未来托给了裴先生。
“该当如此。”裴先生看着李副省长轻淡的样子,心里涌上几分感慨,极为痛快的答应下来。
就在他们最后一次聚会的两个月后,一个春寒料峭的下午。
“苏教授?”裴钰意外的看着眼前的男人,苏教授的神色憔悴,英伦毛衣里的衬衣第一颗扣子也开着,急匆匆的拦住了刚刚下课的少年。
“我想见见裴先生。”苏教授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焦急,但见少年懵懂的神色,他勉强将声音放得平和一些。
裴钰也是个心细的,见苏教授有些不对劲儿,什么也没问,干脆的答应下来,正好司机来接他,便一起回家去了。
回家后,裴先生已经回来了,他也没责怪小儿子的擅作主张,只是让裴钰上楼去,自己带着苏教授进了楼下的书房。
“从前天起给李建平打电话他就没接,我听说他被。。。带走了。”苏教授面对和自己差不多年龄的裴先生脸上的镇定全然消失,他脸色有些苍白,双唇颤抖,实在说不出那个可怕的词语。
裴先生看了看他的样子,忽然勾起一抹笑容,颇有兴致的问道:“他被革职,你不就自由了吗?我记得苏教授好像不是天生的同志,前几年闹得要死的不是你吗?”
“我。。”苏教授一时语塞,他怔了半响,忽然苦笑到:“我这辈子就这样了,不想再怨谁,他革职与否对我来说都不重要,只是不忍心看他把命都送在这上,所以来求裴先生您帮帮他。”
“我可帮不上什么忙,李副省长比我裴秉德官高一级,自然是上面的意思。”裴先生本想再逗逗苏教授,可是这三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