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标签,裴先生丝毫不需要遮掩自己的欲望,他撸动了两下渐渐勃起的大鸡巴,将身后的小儿子拉到怀中,随意的扩张了两下,就着水流便冲进了裴钰的身体中。

“啊。。爸爸。。大鸡巴进到母狗儿子的身体了。。唔。。”裴钰跪在浴缸中,两手撑着浴缸的边缘,裴先生的操干就像是丈夫理所应当的在妻子身上发泄一样,但是他们都清楚这其中的不平等,不论他是否需要性爱,只要男人想要,随时随地就可以操弄他的屁眼,因为他是属于父亲的母狗和性奴,这样的认知让裴钰迅速的接受了身体里滚烫粗硬的异物,被掌控的感觉让他欢快的对着男人摇起了屁股。

“骚逼夹紧点,都叫你大哥操烂了,松松垮垮的。”裴先生随口说了一句,他自己都没听出自己话中的酸味,在他心中裴斐和裴钰都是由他安排好的,没有他的默许,裴斐是不能参与到对小儿子的调教中,可是看见少年小麦色的肌肤上青青紫紫的伤痕,裴先生却皱皱眉,对着那些皮肉掐揉啃咬起来。

“母狗。。。母狗的骚逼不松。。。啊。。。爸爸。。不要碰那里。。嗯”裴钰身上的伤痕在热水中本就又痛又痒,被裴先生揉捏一番更是让他难耐,而随后父亲竟然伸出舌头舔起了自己后颈的位置,那里被裴斐掐出来的指印最深,此时也是最敏感的。

“阿斐可以掐死你,爸爸却不能碰了?贱货。”裴先生一眼便看出裴钰颈上的指印力道大的可以掐死人,他心里又急又气,声音也森冷下来,一边用牙齿细细磨着那道指印,一边用问道:“阿斐为什么掐你?他跟你玩窒息?”

裴钰看不见身后男人眼中的冷光,显然如果他回答了是的话,裴先生对于裴斐和他的关系就要另行处理了,裴先生不能把小儿子的未来交给一个有窒息性爱这样习惯的男人手里,就算那个人是他的大儿子也一样。可是裴钰如同被人叼住了后颈皮的动物幼崽一样,哼哼呀呀了好半天,才软绵绵的说道:“阿钰说爱大哥,大哥开始不高兴就掐阿钰,后来大哥也说爱阿钰了。”

小儿子天真又妩媚的声音从身下传来,说出的话语却让裴先生连操干的动作都顿了一顿,一股没有来由的火气让他狠狠掐着少年精致的下巴,让小儿子面对自己,看着少年脸上被干出的红晕,裴先生恶意的将大鸡巴在裴钰的前列腺处摩擦起来,一边问他:“你这么爱阿斐,怎么还在爸爸的身下哭着求操呢?不为阿斐守身吗?还是说爸爸的大鸡巴操的你舍不得松开你的骚逼?”

“呜。。。唔。。。爸爸。。。”从屁眼里传来的快感让裴钰一时没反应过来父亲的问话,他的阴茎也涨的生疼,被男人的大龟头摩擦着前列腺的快感让他两腿都有些发颤,强制扭头看着父亲儒雅的面庞,还是裴先生脸上的冷意让他沉浸在快感中的大脑清醒了一些,裴钰和裴先生贴的极近,他几乎可以闻到父亲口中淡淡的薄荷味,而男人摘了金丝边眼镜后深邃威严的双目更是让他连灵魂都要沉醉其中,裴钰不自觉的向父亲的怀里靠了靠,呓语般的说道:“阿钰也爱爸爸呀!嗯。。。爸爸的大鸡巴把小母狗的骚逼撑爆了。。。唔。。。和大哥一样爱,比大哥还要爱。。。”

裴先生想要呵斥他三心两意,但是小儿子眼中的真挚却让他的心都烧灼起来,他知道裴钰说的是真的,他真的很爱裴斐,也很爱他,他和大儿子作为裴钰的父兄,羁绊本就比一般的人更深,小儿子会有这样的感情又有什么错呢,容不得裴先生多想,少年的嘴唇已经贴了上来。

“嗯。。。呜。。。”伴随着“哗哗”的水声和细碎的身影,浴室中的男人和少年热烈的做爱,他们的身体纠葛在一起,比起一年前更加紧密。也许是军旅生活给了裴钰勇气,当和裴先生紧紧贴在一起的时候,他再也抑制不住自己内心的情感,不管裴先生接受与否,会怎样的惩罚他,这一刻,裴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