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液的润滑,加上弹性极好的屁眼稍微适应了一些兄长的大鸡巴,裴钰的身体食髓知味的开始发起骚,毕竟被男人操惯了,少年也开始体会到了被彻底操开的爽感,屁眼中被撑得几乎要爆炸不说,甚至连肚皮上都隐隐约约可以看到男人龟头的形状,这样的刺激让裴钰的惨叫中慢慢也带了情欲的味道,等裴斐又操了几下后,小孩就彻底化成一滩水任人拿捏了。
软成水的不仅有裴钰,还有那含着男人大鸡巴的小屁眼,除了还紧绷着的肛口,其他部分有些僵硬的肌肉也都开始按摩裴斐的大鸡巴,男人享受着弟弟的肉体,却并不放过施暴的机会,或许是军旅生涯中血腥与暴力的后遗症,裴斐对着别人尚且是彬彬有礼的裴家大公子,可是面对被打后哭的惨兮兮还要求他抱的弟弟这种施虐的欲望就很难控制住了,他将弟弟的两条腿放在自己腰上,在少年配合的圈住大哥的腰后,才对准那张白皙嫩滑的小脸毫不留情的挥掌打了上去。
“啪”的一声,比起男人的阴囊打在翘臀上的声音大了几倍,裴钰的脸被打得偏向一边,脸蛋迅速的肿了起来,可少年却乖巧的正过脸来,双腿丝毫没有放松的意思,甚至利用疼痛带来的刺激狠狠夹了夹屁眼,伺候着正在操弄他的大哥,他一边把刚才反射的挥舞了一下的双手反扣住桌沿,一边用软绵绵的嗓音说道:“谢谢大哥打贱狗的骚脸,贱狗喜欢被大哥打耳光。”
裴斐被身下销魂蜜洞紧紧吸着,知道裴钰说的是实话,心里也有些唾弃弟弟的下贱淫荡,更是打得毫无负疚之感,他大肆操干着,同时左右开弓抽着弟弟的双颊,直把那漂亮精致的小脸抽的又红又肿,好像一个猪头一样,才住了手,一边掐揉着少年红肿发烫的脸蛋,随意扯弄着,将本就难堪的面容弄得呲牙咧嘴更加滑稽,一边加速了下身抽插的速度,轻蔑的说道:“真他妈恶心,丑死了,我怎么有你这么下贱的弟弟。”
裴钰被打得连眼睛都睁不开了,但是他知道这已是裴斐手下留情的结果,何况下身被操弄的快感加上羞辱的快感早就让他也跟着出了两回精,此时连口水都被打出来,却仍旧用含含糊糊,连字都的吐不清的话语迎合着大哥:“唔。。。阿钰是。。轰(公)狗。。。打使(死)贱狗吧。。。嗯。。。贱狗好爽。。。狗屁眼要被操爆了!”比起冷酷的无性刑罚,裴钰在被男人操干的时候,对于疼痛的忍耐程度出奇的高,越是把他玩弄的凄惨,不堪入目,他越是兴奋,何况在少年的心里,虽然不喜欢大哥,甚至嫉妒兄长,但是他最终还是相信男人不会打死他,真的玩坏他,否则他也不敢上去亲吻男人了。
裴斐又一次射满了弟弟的屁眼,这才不舍得将大鸡巴从里面抽了出来,兄弟两人胡闹到了晚上十点多钟,想必裴先生也早就回来了,裴斐看着趴在怀里的弟弟,心里五味陈杂,他不论如何也不能对这样的弟弟放手了,就在男人思考着未来的时候,却听到怀里传来少年闷闷的声音:“大哥,对不起,你能不能和婉容姐姐取消婚约。”
实际上裴钰说出这样的话并不是因为他有了独占大哥的心思,而是出于对章婉容这个给他的华语中带上吴语腔调的姐姐的关心,不论裴斐是好意还是恶意,对人的情绪十分敏感的少年都察觉到了大哥平静的面容下隐藏的暴力嗜血的因子,也许裴斐永远不会动章婉容一个指头,但是裴钰并不想去冒这个险,反正他已经是两个人的狗奴,做公狗和母狗又有什么区别呢?无论是拿性别划分,还是用公狗的屁眼只能被主人操这些标准划分,最终不过是为了获得被人羞辱虐待的快感罢了。 ?3⒛33594零2
裴斐并不回应,他起身摸了摸少年的头,温柔的说道:“阿钰,回卧室自好好清洗一下,大哥有事情和父亲说。”
然而等到裴斐下楼去,看到在沙发上喝茶看报的父亲,男人只是随便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