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一亮,他并不急,只是悠悠的继续说:“左乳头都渗血了,这回倒是红的漂亮,可惜左右不对称,右边看来还得来一下。”
裴钰哆嗦了一下,到底也没求饶,裴斐这人手硬心冷,力道没有亏欠半分,照样往裴钰身上抽去。这下两个乳头都出了血,可裴钰也没坑一声,他心里委屈极了,裴斐的打法根本不是什么调教的手法,那是真当犯人来打,除了痛就再没有别的感受了,可是叫他恨裴先生他也不敢,最后只能把这口气憋在心里。
裴斐手下力道不减,一鞭鞭的抽下去,从胸口一路打到了小腹,一共留下八道血印子,中间连间隙宽度都分毫不差,中间裴钰被这一鞭鞭皮开肉绽的可怕刑罚早就折磨的从低吟变成了哭喊,但是哭天抢地小孩既没有打动可怕的兄长,也没有叫来门外的父亲。
满意的给弟弟的胸前制造出来数道伤口,裴斐这才也闲情给裴钰揩了揩泪,裴钰自然向抓住救命稻草一样,对着兄长哀求道:“大哥,阿钰错了,贱母狗错了。。。呜。。。贱母狗一定会尊敬大哥。。。呃。。”
不是裴钰不是个好汉,实在是太疼了,那鞭子简直像是要打到骨头上一样凶猛,甚至因为能看见胸前的伤口,他还能看见血液从肌肤上滑落的痕迹,像蛛网一样,攀满了几条鞭痕中的间隔。然而裴斐置若罔闻,只是说:“大哥还没有打完,阿钰忍着吧。”便算是回答了裴钰的问题,甚至因为担心小孩把嗓子叫坏了,干脆拿了一条狗骨头样子的硅胶口塞塞进了弟弟的口中。
“唔。。。唔。啊!”裴钰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大哥,哪里有这样的人,完全不按套路出牌,他都已经求饶了,但是男人还是一点情都不领,就好像无论他怎么说怎么想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男人自己打到满足和开心才能停下,这根本不是调教!这是虐待!
可惜这硅胶的口塞韧性十足,质量上乘,少年这时后悔也没有用了。裴斐已经转到了他身后,这下连他求饶的眼神都看不到了。等后背上的疼痛传来,裴钰才知道他大哥第一鞭子打到乳头上的竟然是受了力道,眼泪不受控制的飙了出来,少年漂亮的背部肌肉紧张的隆了起来,然而除了让血液流的更加畅快以外并没有别的作用,等到裴斐在背上十二鞭子打下来,裴钰已经是有进气没出气了,眼泪鼻涕在脸上糊在一起,他不是没有躲,可是无论怎样扭动身躯,裴斐的鞭子都能坚定的落在该落的位置。
裴钰第一次知道原来鞭打也可以这么痛,就在裴斐摘了口塞让他喘息的空档,少年已经被打得服气了,他用蚊呐般的声音对他大哥求道:“大哥,阿钰真的知道错了。。。求,求你,饶了阿钰吧,阿钰是真心想给大哥做母狗的。。。呜。。阿钰没有不愿意。”
“可惜,我不稀罕什么母狗,阿钰不是以为自己是个女人吗?那就好好做个女人吧,既然做了母狗,就得接受母狗应得一切生活。”裴斐一脸理所当然的拒绝了弟弟的求饶,看着少年眼中升起的绝望,他才勉勉强强的给出了一个选项:“如果阿钰是我弟弟,大哥自然不会这么打弟弟的,可是弟弟应该是男人,阿钰你是男人吗?”
裴钰看着他大哥的眼神,忽然明白了为什么裴斐会这样打他,他是要逼他承认自己是个男人,不是女人。可是男人又怎么会臣服在男人身下,对别的男人的阳具无限崇敬呢?裴钰心里有些自嘲,他知道自己可以顺着裴斐的话说,逃避这场刑罚,但是不行。他不可以在这时候放弃,如果他承认自己是个男人,那他这两年的生活岂不都成了笑话,做一个太阳一样的女人,他做到了,他不能放弃!
♀留灵期久疤乌依把久♀
裴钰的身上滴着血,但是少年却沉默下来。裴斐对于弟弟的顽固并不意外,实际上裴钰这孩子虽然娇生惯养,血液里流淌的还是军人世家的那种悍勇的鲜血。作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