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下降到了尿壶的地位,但是少年没有任何不满,来自主人的任何体液对于他来说都是珍贵的。等男人尿完后,他还谨记着留下一口,冲刷过每一寸味蕾后展示给父亲。

裴先生射了精,尿了尿,完全清醒过来,他看着小儿子一脸开心的张开嘴,却忍不住低低笑了两声,原来这小子没注意到,除了尿液,他的一颗牙齿上还挂着一丝粘稠的精液,这精尿满嘴的样子简直淫贱至极,若不是在裴家,裴先生非得再操他一次不可。

裴钰不明所以的看着父亲的笑容,没有得到男人的允许,他也不敢咽下去,只能傻乎乎的张着嘴,直到父亲点了点头,笑骂了他一句:“看看你的样子,恶心死了,简直是一头脏猪。”

少年连忙咽下去尿液,被男人这样说令他又是羞耻,又是难过,然而还有一丝诡异的骄傲,他用头蹭蹭男人的小腿,诌媚无比的说道:“主人想让阿钰做母狗,阿钰就是母狗,想让阿钰做脏猪,阿钰就是脏猪,脏猪的猪嘴只配喝主人的尿。”

太贱了!绕是已经调教了小儿子半个月,这孩子的淫贱程度还是总能超过裴先生的想象,他忍不住在心里想到。不过越是这样,被道德和规矩深深束缚的父亲对小儿子越是爱不释手,他穿好衣服,对着少年说道:“今天白天我要出去,你也很久没去马场了,待会儿去玩吧,晚上八点到我书房里。”

其实裴钰的马术和射击都是从小培养到大的,已经都融入骨子里,根本用不着时时锻炼了,只不过父亲让他去跑马,他自然是完全听从的。到了马场里,裴钰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小少爷,任谁也想不到这个小少爷早上还在他父亲的胯下吃精喝尿做一头脏猪。

然而裴家并不止有这两个男人,裴斐好不容易忙完,已经是周日的晚上,他还有些关于裴钰的事情要和父亲讨论,本想把裴钰拽上,却发现小弟不在卧室,可他才问过张妈,父亲和小弟都回了房间,不知为何裴斐有了些不好的预感。

到了裴先生的门口,裴斐更加奇怪,平常不怎么关门的父亲今日却紧闭着书房的门,他敲了敲门,里面没人回应,等裴斐正要叫一声时却听见房间内一声刺耳的桌椅摩擦地板的声音,这房间隔音很好,裴斐听得隐隐约约,但是他却很确定里面定然有什么事情,联想到裴钰,近两米高的军人脸色一黑,他干脆利落的推门进去。

里面的场景让裴斐登时怒了起来,他那“改邪归正”的小弟,正光着屁股,一丝不挂以一种可笑的姿势被父亲操着屁股,少年右手撑着椅背,左手撑着桌子,侧坐在父亲的怀中,但是说坐也是不妥当的,因为除了屁股里插着一根大鸡巴以外,几乎是悬空的,右腿被男人的臂膀挂起来,左脚也蹬在书桌上,就像有些人在双杠上上下起伏一样,他就是用双臂的力量撑着身体,用屁眼吞吐服侍男人的肉棒。

其实并不是裴钰不想跑,他对他大哥简直是有个小雷达,若是佣人绝不敢敲一声门就进来,所以他本来可以慢慢下来躲进卧室,但是那敲门声少年一听几乎百分百肯定是他大哥了,心里一急,蹬在桌上的左脚就用了力,他是能用双臂撑着身体来回百下的人,腿上的力量更是可怕,就是裴先生那沉重的木头书桌生生被他踹的挪了一截,然而就是这一下成了他大哥闯进来的原因,被裴斐这么一瞪,本来很有力气的少年立刻软了骨头,但是显然他忘了自己的屁眼还被父亲操着,这一下坐到深处,又是一声媚叫。

裴斐一听小弟色气的呻吟,下意识反手关了书房的门。青年勉强控制住怒火,但还是压不住一身的寒气,他冷冰冰的问道:“父亲,你们在做什么?阿钰他才十六,你这样和邵言晟那个混蛋有什么区别?”

裴先生搂住怀中瑟瑟发抖的小儿子,他淡定极了,似乎并不因为被大儿子窥见了这种隐秘的事情焦虑或者生气,实际上裴先生对于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