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的眼神更让他深觉狼狈,好在宽松的居家服不会让他丑态毕现,少年就在父母的注视下匆匆离开了餐桌。
其实对于裴钰来说,比起父亲那样微带不满的眼神,裴夫人那样不解的眼神更加可怕,如同钢针一样将他扎的体无完肤。裴钰并不是一丝道德感都没有,但是即使他察觉了父母中间产生了某种隔阂,他也不应该因为为了自己的性欲和渴望勾引自己的亲父,可是乱伦带来的快感如同罂粟一样,让本就有些扭曲的少年体验过一次后就再也无法放手,为了这样的快感,他可以在离开了邵言晟后不到一天的时间里就答应做父亲的母狗,甚至在父亲给他机会选择的时候毅然选择做狗而不是人。裴钰对于羞辱性的调教是最为感兴趣的,为了心中被羞辱后那份扭曲的快意,少年几乎可以接受任何类型的调教,而没有任何一个主人能比得上父亲来做他的主人能带来的快感了,儿子对于父亲天性中的崇拜是他乐于臣服于男人的根源之一,可以说除了裴先生,没有人能让裴钰这样全心全意的服从了。
裴先生并没有把这一切的真相摊牌给妻子的兴趣,作为一个老谋深算的政客,他有足够的耐心等到对方露出致命的弱点。男人慢悠悠的抽回脚,甚至还有心情给仓皇而逃的小儿子遮掩两句,反正等到晚上他有足够的时间和裴钰讨回来。
裴先生当然发现了裴钰在裴家的时候格外容易动情,他也猜测到这是熟悉的环境给了小儿子更大的羞耻感,对于少年又羞又浪的样子,男人食髓知味,更加恶劣的利用了这一点,将小儿子玩的哭泣求饶才罢休。
裴钰的房间内,少年站在床前一副犹豫紧张的模样,裴先生则躺在床上,带着眼镜,十分自在的看着书。
“爸,爸爸,儿子的。。。。儿子的逼痒。”一向淫话满天的裴钰此时说的磕磕巴巴,对于父亲要求自己勾引他,本来骚浪贱的少年在自己的房间里却莫名的羞耻起来,他干巴巴的说着,声音还小的几乎听不见,少年见男人没有反应,知道这样下去自己肯定没有好果子吃,干脆心一横,把裤子揪了下来,露出两条大白腿和那根狰狞的性器出来,又破罐子破摔的大声重复了一遍。
裴先生这才好像听到一样,他就如同第一次发现自己儿子的淫荡一样,充满怒气的说道:“孽子!还不赶快穿上,你妈妈还在外边呢!”但是他的眼神却无法离开儿子高高举起的鸡巴,少年的下体极为干净,勃起的阴茎虽然不小,但仍带着少年人的秀气和稚嫩。
裴先生的演技显然超出了儿子数倍,裴钰也被带的有些入戏,一想到自己是在父亲清醒的时候要展现出自己的淫荡,少年不由自主的咽了咽口水,对着眼前暴怒的父亲说道:“爸爸,阿钰早就被人肏成离不开男人的荡妇了,骚逼每天没有东西塞着就会流水把内裤弄湿,骚儿子的都不记得多少人操过儿子的屄了,儿子的屄早就让人操烂了。”说出这样淫贱的话就是为了勾引父亲,裴钰脑海里的羞愧逐渐被欲望淹没。
裴先生有些不可置信的听着儿子的淫话,他不得不重新审视起眼前秀气的二儿子,这么多年来,裴钰一直是个让人放心的孩子,没想到此时这样俊朗的少年竟然大开着双腿,一条腿搭在床上,一条腿踩在地上,手指越过本该得到抚慰的男性器官,径直塞到了后面隐隐约约的屁眼中,因为阴影的缘故,那里的颜色显得很深,比起裴夫人的还要深,那纤长的玉指竟然在亲生父亲的面前拨弄自己已经被玩的有些发黑的屁眼,淫液不断的从指缝中滑出。
裴钰在父亲的目光下,身体愈发不受控制,情欲彻底摧毁了少年少得可怜的理智,他在亲生父亲面前,摇晃着大屁股,在自己的卧室,背着继母,勾引一个男人,他的亲生父亲。
“爸爸。。。嗯。。。。救救我……儿子的逼好痒。。。。儿子好想要爸爸的大鸡巴。。。好想要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