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强烈的尿柱和抽动收缩的屁眼能证明他在经历着怎样的高潮。
裴先生的性器被那儿子的肠肉绞断一样的裹着,他也干脆将精囊里的存货都送进了贪吃的小嘴里,只是在少年终于尿干净,开始射精的时候,男人却一边把尿道堵插回去,一边说道:“阿钰真是太贪心了,既要享受做母狗的快乐,又要主人把你当作儿子一样对待。你是吃准了爸爸和你有血缘关系所以不会真的对你怎么样,会永远照顾你,是不是?”
“不。。。嗯。。。不是的。。”被强行插入的尿道堵让少年的精液逆行回了精囊,剧烈的疼痛和不适让裴钰从情欲中清醒了几分,裴先生确实说中了他的心思,少年仰仗的就是自己是主人的儿子的身份,才笃定主人不会抛弃他,才放肆的要求喝尿,在面对苏教师时不言不语,甚至嫉妒大哥得到主人的重视。
“口是心非,爸爸今天告诉你,如果你要做母狗,和外面那些男孩女孩没有什么不同,都是给人操的婊子,甚至你比他们更贱,人家还能要钱要东西,你就是给人白玩的,玩烂了也没人管,如果你要做爸爸的儿子,就不要想从父亲这里得到性的快乐!”裴先生冷酷的给出了少年两个选项,显然这两个选项都不是裴钰想要的,但是他必须选一个!
裴钰咬住了唇,心里难过又委屈,然而他却不能回避这个问题,终于在父亲把肛塞塞回去后,感受着肠道中滑腻的精液,少年做出了选择,他跪在裴先生的脚边,用脸蹭了蹭男人西装的裤管,汪汪的叫了两声。
裴先生低头看着儿子脑袋上的发旋,他的眼中除了失望也许还有一丝他自己也没有察觉的愉悦,他的儿子选择继续做一条母狗,心力憔悴的父亲恐怕永远也不知道为了他,裴钰的底线到底在哪里了,如果周医生知道了所谓病人的主人就是他的父亲,大概就不会这样天真了,认为能够让少年通过调教而脱敏,毕竟一个有着阳具崇拜情结和恋父情结的少年究竟在面对父亲的时候有没有底线存在?这个问题恐怕是无解的。
裴钰最后的叫声实在不小,毕竟只隔了一道门,即使再好的静音,也足够离门最近的两个人听见些动静了,那是裴先生的两个亲信,只不过他们互相对视一眼,看见推门出来的父子,没人不长眼的提到刚才的声音。
但是显然他们是想多了,穿着衬衣的少年跟在男人身后走到了座位附近,并没有像刚才那样坐在苏教授身边,而是跪在了裴先生的脚边,低头看着地板,一下子把一圈人都看呆了。
苏教授以为少年是被父亲罚了,一下子不忍心起来,连忙说道:“他还是个孩子,裴先生何必呢?小孩子害羞也是正常的。”
谁料裴先生只是勾了勾嘴角,对着跪着的小儿子说道:“告诉苏教授,你刚才害羞吗?”
“汪汪!”少年面皮通红,但是仍然乖巧的抬起头看向苏教授,这么一声不大的狗叫却把一干人全都惊呆了,这裴先生居然把儿子当狗养,虽说是私生子,可这也实在太过残忍了,就连那几个被叫来陪客人的小姐少爷都忍不住同情起小孩来。
苏教授是惊得说不出话来了,但是他身旁的李秘书长倒是提起了兴趣,看了眼跪在地上规规矩矩的裴钰,忍不住笑了起来,夸赞道:“我原来不知道裴厅长竟是这样的妙人,教的好教的好!”
其他几个男人也都是身居高位,虽说唯裴先生马首是瞻,但平时也只有他们玩别的人的份儿,所以俱是被这玩法激起了兴致,反正大家族里乱伦产出的子女都不少,何况裴先生玩的是个不生蛋的玩意儿,饱暖思淫欲,实为正常,裴家那种清白的大家族才少。
“阿钰十二岁养在我身边,他身边没有母亲,我难免多疼他一些。”裴先生也慢悠悠的回复到,只是他这份疼爱一般人还真消受不起。
出了这么一出转折,包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