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自己的屁股,像是只小母狗一样撅起阴间饱满的屁股,左右摆动起来,让父亲把他的屁眼看得一清二楚。他毫无廉耻的撒娇:“爸爸,小母狗的屁眼好痒,爸爸快把大鸡巴操进来。”

裴先生呼吸一滞,儿子被操的鲜红绽开的屁眼如同致命的罂粟一样,他握着鸡巴粗暴的捅进去,明明眼中充斥着情欲,口中依然骂道:“操你妈!谁他妈有你这么骚的儿子,你个贱货,老子今天就干透你!”

操你妈只是一句信口的脏话,但是对于这对父子却不一样,裴钰心中威严的父亲,这个养育他的男人,今天终于把曾经操过他母亲阴道的鸡巴插进了他的屁眼,男孩此时最后悔的就是自己的屁眼已经被人操熟了,甚至有许多他不认识的陌生人也操过他,变成了肮脏下贱之极骚逼,烂穴,以至于弄脏了父亲的大鸡巴。少年委屈的辩解着:“儿子只喜欢爸爸一个人操!”

“贱货,别叫我爸。我没你这么贱的儿子!谁允许你擅自改称呼的?”裴先生掐着儿子的肥臀,大力抽动着下体,准确的顶撞着裴钰的前列腺,后入的姿势让他更加轻松的把粗长的大鸡巴整根拔出,只留下一个龟头卡在儿子的屁眼里,接着再全部插入,如同打桩机一般,力道之大,甚至将两个卵蛋都挤进去了一些。

身体里面那根狰狞的巨棒完全撑满了裴钰的骚逼,似乎还在肉逼的包裹中不断膨胀变大,这种被贯穿的感觉让裴钰无比安心,就好像通过交媾处那根粗黑的肉棒他和父亲的身体结合在一起,被分成两半的躯体再次完整。肉体的极大快乐和心灵上的痛苦让少年神志不清起来,口水不自觉的滴在床单上,含糊的叫着:“裴先生。。。唔。。贱货错了。。。先生。。。的大鸡巴。。。操烂骚逼。

“骚母狗以后还勾引男人吗?”男人色情意味十足的用左手揉着儿子红肿的屁股,身下被操的哭哭啼啼的少年将裴先生的征服欲彻底满足,他一边鞭挞着稚嫩新鲜的肉体,一边用右手揪起儿子的后颈,像是拎一只小狗崽一样把少年拽的不得不极了向后仰着身体。

“啊!。。嗯。。。阿钰是裴先生的骚母狗!骚母狗不敢勾引男人了。。。呜!以后,以后骚母狗只吃先生的大鸡巴,骚逼只让先生的大鸡巴操!”少年无助的挥舞着双手,在强壮的成年男人面前,除了求饶别无他法。

裴先生从未见过在床上这般骚浪的人,就是最淫荡的婊子也说不出口,他怒吼一声:“骚母狗,给老子记住你的话!”咆哮后,男人并没有松开揪着儿子后颈的手,甚至更加残酷的用牙齿叼住了那块细嫩的皮肉,如同野兽给自己的所有物做标记一样,细细的啃噬着那块皮肤。胯下却疯了一样操干着儿子的屁眼,用精液把红肿的肠肉每一寸都浇灌了一遍。

裴钰低低啜泣着,被男人翻来覆去的操弄了个透,等到狂暴的父亲终于餍足的抽出了肉棒,少年已经凄惨的不成样子,身上还留着大哥留下的青紫,再混上男人啃咬掐揉的红痕,脖颈上的嫩肉更是渗出血来,两瓣屁股红彤彤的的肿胀了一倍,像是被玩坏了的娃娃一样倒在床上,两条大腿被操的大敞着,露出无法合拢外翻的肛门,滴答着精液和淫水。

然而身体被蹂躏只能使裴钰无比畅快,他曾在一个个陌生的男人胯下,私处被狂暴的抽插,动情的喘息,但是没有一个人给他父亲带来的这种无上欢愉。对着阳物的崇拜让裴钰喜欢粗大的男性器官,但是见识过各种各样的阴茎,只有诞育他的男性象征在他体内能带给他最纯粹的快乐。

裴先生并没有打算这样放过裴钰,他躺在床上,一脚把被自己操的半死的小儿子踹了下去,这才慢条斯理捡起衬衣披在身上,坐在床边,命令道:“孽子,还不跪好了。”

裴钰被这一脚踹的有些懵,他委屈的爬起来,抬头看向父亲,但是男人披着白色制服衬衣的,胸肌敞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