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先生的鸡巴并不比邵言晟的更大,两人身量相仿,连胯下的都是差不多的分量,只是形状略有些不同,可是谁让他是裴钰生命的赐予者,就算鸡巴再小上许多也是裴钰眼中最完美的一柄肉枪。
裴钰知道他应该离开,他应该想起他的主人,他应该想起他的情人,但是无数个应该的屏障在从少年心中奔涌出来的烈焰中被焚的干干净净。不知何时,少年的拳头紧紧握住,他的十指捏的发白,反正等大哥回来一切都结束了,我为什么不自己来结束这一切呢?最差的结果不过是被赶回意大利。裴钰在心中自言自语着,他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看着男人愈发怒张的阴茎,更加邪恶的欲念诞生出来,他劝说着自己:你看裴先生好辛苦,都涨的发红了,手又没有力气,你不去帮帮他吗?你的屁眼被调教的那么好,不正是应该伺候一下辛苦养家的父亲吗?
前面是地狱,是最甜美的桃源乡,少年松开了拳头,一步一步走到了裴先生的身前。短短的几步路,少年已经将身上的衣物脱得干干净净,如果有人欣赏到此时的美景,恐怕不得不感慨,就算是最美得脱衣舞娘也没有此时的少年诱惑,如同传说中的女妖一样,邪气盎然,却又动人心魄,然而唯一一个观众此时却因为醉酒和性欲,闭着眼紧紧皱着眉头。
火热的性器上传来一层浅浅的凉意,柔嫩的触感让裴先生不由得低低呻吟了一声,他睁开眼,看到了眼前有一尊玉雕一样莹白的身体,似乎周身带着浅浅的光晕,男人并没有认出这是自己的儿子,他大概以为自己是在春梦之中,好几年没做过春梦的男人只觉得眼前的美人十分诱人,比起自己用手怎样也满足不了的下身,自然还是美人的服侍更好一些,是以裴先生大方的松开了自己的手,把欲望向前方顶了顶。
裴钰的脸颊与微微有些冷汗的手掌截然不同,两颊的殷红就好像少年才是醉酒的那个,他知道裴先生并没有认出他来,正因为如此少年更加大胆起来,近距离的欣赏起裴先生赤裸的身体来。虽然裴先生并不像邵言晟那样张扬自己的身材,但是也曾在军队里待过的他一样是身材健硕,半躺着也有八块腹肌,精壮结实的胸膛还挂着些水珠,全身没有半点赘肉。
裴钰摸上了父亲的乳头,指尖色情地拨弄打圈,只觉得父亲半醉半醒的眼神性感迷人,少年忍着胸口的心脏即将跳出来般的擂动,咽了咽口水,仰着头,轻轻吻上了父亲的嘴唇。少年花瓣一样娇嫩的嘴唇一接触到裴先生的嘴唇,男人本能的抱住了怀中玉人的腰肢,压在自己身上,把舌头深入口腔里游走舔弄,放肆的翻搅起来。
裴钰被父亲热情的舌吻弄得几乎要窒息了,对方口中的酒气让他有些微醺,少年心中的爱意泛滥着将他的理智完全淹没,这样的感受与被调教中的性快感全然不同,绝望之中的爱情极为痛苦,这种痛苦像沾了盐水的鞭子抽在他的心上,在自我毁灭式的献祭中,裴钰高潮了,男人只需要稍稍给予他一些热情,少年用了两年时间去消磨的爱意瞬间就复苏出来,比以前更加充沛和强烈。
诚惶诚恐的接受了父亲的亲吻,裴钰更加不能忽视男人顶在他肚皮上的坚硬。他不舍得结束了这一吻,一路向下吻去,中间舔弄了男人性感的喉结,又含住一边乳首,用力吮吸,牙齿和舌头一起挑逗,直到那颗小肉粒在嘴里硬起来。他又接着往下舔,舌头扫过紧实的腹部,又沿着肚脐眼打圈。期间不忘用双手服侍父亲的阴茎,当他最终跪在男人的胯间时,裴钰就像得到了世间最大的珍宝一样,他先用舌尖舔了一下龟头,然后张开嘴巴含了进去,深深浅浅的吞吐起来,用他所学的全部技巧去服侍眼前这根大鸡巴。
裴先生被美人含住了下体,登时头皮发紧,舒服的叹了出来,这样的享受是他人生绝没有过的,作为一个并不重欲的男人,只有裴夫人这样一个娇滴滴名门淑女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