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锋利的手术刀将阴囊薄薄的皮层划开,挤出两粒肿胀的白色的睾丸,然后利落的切断连接的输精管,接下来则是割去裴钰过于累赘的阴囊皮,虽然花了些功夫,但是全程裴斐连手也不曾抖一下。

裴钰看着自己下体常常肿胀难耐的睾丸被兄长仔细的摘除下来,心里竟然没有什么恐惧,反而有些激动,他过去未尝没有期盼过这一刻,对于奴隶来说,被主人阉割也是一种荣幸,何况打了麻醉的下体也不疼,就像阉割一个动物一样,这实在是再简单不过的一个手术罢了。裴钰奴性的一面在成长中逐渐被封印,被道德和规则束缚,可是他此刻的确是抛弃了一切,愿意被兄长阉割的,所以那天性中卑贱的一面让他忍不住开始幻想自己是一只被人买下来的公畜,在挑挑拣拣后,他的主人要骟了他,好让他的脾气更温顺,乖巧的为这个家庭工作。

往日里这样的性奋会从大脑传达到下体,即使不能勃起,那睾丸也会红肿起来,显示出它的主人正在发情,可是这一次,裴钰的渴求像是传到了深渊中,他的下体死寂一片,没有回应哪怕一点他脑中的性幻想。裴钰开始感受到一丝不满,他急切的想要什么东西来满足自己,这便是阉割后最大的问题,如果不能控制住遐思,无处发泄的欲望只能叫他更加淫荡。

裴斐没有意识到他的弟弟不是天真的童子,也不是没有智能的动物,在饱尝了情欲的滋味后,忽然断了欲望的根源,只能叫裴斐变成一个更彻底的荡妇。

将弟弟龟头后血肉一片的会阴用医疗胶涂抹好,裴斐又拿起一把剃刀,这是给裴钰剃发用的,比起其他男人,裴斐一旦下定决心惩罚弟弟,那就是绝不会动摇的。

裴钰接过裴斐泡进标本液里睾丸,把玩着这个不大的瓶子,嘴角微微勾起一丝微笑,他躺在医疗床上的上半身被微微推起,看着镜子中自己一点点露出的青色头皮,直到最后一缕发丝落下,裴钰才饶有兴趣的说道:“大哥,你说我是不是最帅的和尚?”

“胡说八道。”裴斐轻轻拍了一下裴钰的脑袋,光秃秃的头皮和手掌接触时发出轻微的响声,一点点的绒毛蹭着他的手心,让他忍不住多揉了两下。

裴钰被兄长抚摸着头顶,忽然觉得眼前这个场面说不出的色情,比起戴上乳环项圈,被剃成光头这样的惩罚到更能显得他如此卑贱,是父兄脚下的母狗。

就在这时裴斐拿解开了自己的裤链,将已然半勃的粗壮雄性器官露了出来,因为他的身量极高,此时阳具还在裴钰头顶的上方。

裴钰还没反应过来,就在这时,他的头顶一热,紧接着他就看到镜子中俊美的“和尚”被另一个男人从头浇了尿,冒着热气的尿液很快流过他的眼前,模糊了他的视线,身上也留下一道道蜿蜒的热意,他的鼻尖充斥着尿骚味,可是他宁可忍受着被尿液刺痛眼睛也不肯挪开目光,曾经属于他雄伟阳物的地方,如今没了阴毛,没了睾丸,只剩下一截短短的龟头,而他的大哥的男根却放在他的头顶尽情的释放着尿水,兄弟二人的对比让裴钰情不自禁的激动起来,他哼哼唧唧的叫了起来:“啊,大哥。。。大哥的尿好热啊,阿钰被浇的好舒服,小鸡巴母狗只配被大鸡巴从头上淋尿!嗯。。。大哥。。。阿钰还要。”

裴斐的脸上仍然没有表情,他静静的看着弟弟迷醉狂乱的伸出舌头舔着自己脸上的尿水,甚至连双手都忍不住去接他的尿液,然后摩挲到身上没有沾到的地方,他无比清醒的认识到,自己最心爱的小弟就是这样一个贱货,而他也早就沉沦在这变态的虐待中。

裴斐的大鸡巴是不会说谎的,它忠实的反应了主人的意志,在尿液流尽后彻底勃起成了庞然巨物。不需要裴斐说,裴钰已经主动探着头含住了兄长的龟头,仔细的清理起尿口来。

“把你上面的骚逼张开,大哥要用你的嘴巴。”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