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笑?像什么样子!”
齐霄已经许久不曾这么疾言厉色地训斥月溪了。事实上,齐霄自从收了这个小奴隶,对他倒是一年比一年越发怜惜了。月溪大约也感受得到,渐渐地也敢在齐霄的默许下做些乱七八糟的小事或是剪了院子里的花回来插瓶放在厅里,或是偷偷留一两件齐霄不要了的衣服在齐霄不在的时候抱着睡觉,乃至于在焰情住的几年里他许多次拿了房里的伤药给相熟的挨了罚的奴隶送去……虽说有时逾矩的过分了,齐霄也会罚他,但大多数时候月溪分寸把握的都很好,且不待主人责问便乖乖地认错,再说上几句伶俐话哄得齐霄消气月溪没几次便在“如何面对生气或疑似生气的主人”这件事上得到了丰富的经验,几年下来竟真的逃了不少罚去,齐霄也不理会。只是月溪近些时日钻了牛角尖似的,说话竟越发轻浮谄媚起来。齐霄心里不喜欢的很,早打算着找机会好好收拾他一顿,月溪偏自己撞到枪口上来了。
月溪本是个再聪明不过的,齐霄一声呵斥还没落到地上,他便已然明白了过来自己这是抖机灵过了线,不仅不讨主人喜欢,反倒讨嫌了!主人明里暗里提点过他许多次,偏自己像个傻子似的还一直以为主人被他哄得高兴极了!他悔的不行,只是眼下齐霄显然动了真怒,小家伙吓得像只突然被拎着耳朵摁到砧板上的兔子,哪还敢再多话补救,只能不住地认错求罚。因着他叩在地上半分不敢乱动,那声音穿过毛绒绒的地毯,显得闷闷的。齐霄闭着眼睛听了好大一会儿,直到奴隶带上了不甚明显的哭腔才冷笑着开了口:“我细想了想,你说的却也有些道理。我今天就照你讲的,先教训你这不听话的身子,再教训你这张学的不好的嘴。”他略停顿了一下,淡淡地吐出两个字来:“竹鞭。”
见齐霄今日还依旧肯理会他,月溪小小地松了口气、谢了主人的恩赏,忙不迭地去请了柄水润光滑的竹制鞭子出来,高举过头顶,小心翼翼地道:“奴隶请主人教导。”齐霄接过鞭子掂了掂颜色青翠、弹性极佳,显然是每日都精心养护过的,便知道月溪不曾躲懒,心下火气也退了些许:这小家伙嘴上哄着他就罢了,要是再连自己的命令都不去好好的做,那倒不如打死他算了!月溪不敢抬头,只知道齐霄反复掂量着那柄鞭子看了半天,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生怕自己哪里做的不好在此时被挑出来。好在齐霄并没多说什么,竹鞭的细尖很快便不轻不重地拍到在奴隶脸上:“许多日子没打过你了,可别把规矩忘了。”“奴隶不敢忘,”月溪语气显然老实了不少,紧绷着小脸丝毫不敢逾矩,“报数、不许哭叫、不许求饶,奴隶都记得牢牢的。”“记得就好。”竹鞭稳稳地向下游移,一直滑到奴隶的肚脐,在月溪小腹点了点,月溪便乖乖转过身去跪趴好,屁股高高地撅了起来。
只是他好半天都没等到齐霄落鞭,心里正疑惑,便听齐霄笑了声问道:“你这屁股也发骚欠收拾了?谁说要揍这两团子肉?”原来这柄鞭子每一下子用不上多大力就能疼的人直哆嗦,没几下就打的屁股紫胀起来,却又不破皮不流血的,好看又实用,况且这鞭子硬实,打穴也方便的很,是以齐霄每次发狠要责罚月溪那两瓣圆滚滚的臀肉都愿意用它。月溪便误以为齐霄今天又要打他屁股,却不料主人并没这个念头,忙又讪讪地跪了回来:“奴隶愚钝,请主人责罚。”齐霄却不肯轻易放过他,笑道:“问你呢?屁股也想让我替你教训教训?”自己巴巴地送上去讨打!月溪在心里骂了自己好几遍,恨不得摁着几分钟前的自己让他好好跪着不要乱动。他清楚的很,要是自己胆敢说个“不”字,齐霄今天非要先狠狠抽他一顿嘴巴子问着他欠不欠教训再收拾他那屁股不可;可若是应了,他又打心眼里怕齐霄再觉得自己油嘴滑舌,那岂不是正犯在齐霄今日的气头上?他也不敢耽搁太久,索性心一横开口道:“主人先教训想教训的地方,若是……若是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