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怜惜你的过往,我待你十分宽容。但你却利用这份信任和宽待来欺骗你的主人。”顾渊的声音像是结了冰碴,看向静澜的眼神毫无温度,“是因为这两天的好日子让你觉得我不会真正地惩罚你吗,静澜?”

事实上,静澜并没想那么多,只觉得顾渊不会放他出去丢脸,哪怕为此多吃些苦头也罢了。他从顾渊的话语和表情里感受到了浓浓的愤怒与失望,这才意识到自己无意中触碰了男人的底线,整个人都慌了神,想要爬到男人脚下去,又怕自己擅动更惹男人生气,因此只是无措地向前微微挪动了一下,便停住了动作,嗫嚅着解释道:“主人,奴隶……奴隶没有那样想……奴隶只是……”“只是想通过这些小手段改变主人已经做出的决定。”顾渊冷漠地接过了后半句,静澜抖了抖,惶然地低下头:“奴隶知错了……”顾渊没再说话,盯着他看了片刻,甩下一句“上药,然后去门口等着”便冷着脸回了屋。佣人早重新备了一份热腾腾的早餐撤换掉桌上半冷的咖啡。顾渊沉默着吃了会儿,忽道:“热杯牛奶,给他送过去。”佣人们对视一眼,对这只奴隶的受宠程度有了全新的认识,却也并不多嘴,应了声便去做事了。

静澜喝了奶,原以为顾渊稍微消了些气,却不料顾渊依旧冷着脸不睬他,自顾自地往齐霄家走去。静澜也不敢多话,老老实实地跟在后头。这一番折腾下来,来到齐霄家里已经是十一点左右了。静澜月溪分别给两位先生见了礼,便各自跪在自家主人脚边伺候着。齐霄知道顾渊有事务,也不往屋里让,笑道:“有什么规矩没有?”“没有规矩,让他自己摸索去。”顾渊皱了皱眉,“只是有一件事要麻烦你。”他扫了静澜一眼,讲了早上的事,又道:“我今天没时间理他,你替我罚过。”齐霄叹了口气,也扫了静澜一眼,颇有些纳闷:“你这奴隶怎么总做些出格的事?”顾渊瞪他一眼,齐霄便笑起来,问道:“怎么罚?”“按你的规矩来,教教他什么是奴隶的本分。”顾渊又低头看了一眼静澜,补充道:“这几天他犯了什么错,你只管罚就是,不必顾忌。”“嚯,尚方宝剑。”齐霄知道顾渊脾性如此,既如此说了就不是什么客套话,调侃一句,又对静澜笑道:“小家伙,你主人既然说了这样的话,你若听话便罢,不听话,我可没有你主人那样的好性子。”顾渊安排妥当,瞧瞧时间,又警告道:“先生与主人是一样的,不许胡闹。若是不听话挨了罚,回家我是要罚第二遍的。”静澜讷讷应了,顾渊才终于告辞离开,只等一周后回家再接回这只总惹他生气的小奴隶。

【作家想说的话:】

有没有人点梗呀qwq